祸地大笑:“一个女人一旦成为妈,这辈子都是妈了,你回不去了!”

惊悚程度不亚于被判死刑。

绝对不可能。

殷宁花费很长时间与这种感觉做协调,最后达到这个她觉得舒适的平衡。

孙乐皙也同意,每个家庭有每个家庭的相处模式,她和殷照的年龄差注定他们会与其他家庭不同,只要找到两个人都觉得自在的关系就好。

帮他洗头,算是殷宁为殷照做出的为数不多的实际行动。

填补一下这方面的空白。

家里没有理发店那样的床,但有浴缸。殷宁让他坐在边缘,头向后仰,拧开花洒,打湿殷照的头发。

泡沫搓到他的头皮,浴室里飘着浓烈的花香,和那根笔上的如出一辙,殷照突兀地笑了一下。她以为是弄得他痒,殷照却否认。

他只是很久没从这个角度看过她。

印象里四五岁,他们偶尔会坐很长时间的车,从市区回郊区的院子。殷照路上犯困,就会枕到殷宁的大腿,从下往上的角度观察她。

他不像那些小男孩一样顽劣,不爱哭也不闹腾,所以殷宁愿意让他枕着。

晃眼已是多年。

殷宁洗掉这些泡沫,打湿的头发在她的指缝里像刷子一样扫过,向后垂落,露出他的额头。浴缸里的水光映到墙壁的瓷砖上,粼粼闪闪。

殷宁手上微顿。

察觉到的他睁眼:“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