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是整个宿舍最少溜进厕所搞小动作的人。
他那些多余的、浓烈的欲望,只在她面前展示。
殷宁的手犹豫再三,还是松开。
接收到信号,殷照怕她反悔,双手用力勾住边缘,那底裤滑溜溜地就从殷宁胯上褪到脚踝。
紧闭的大门终究向他毫无保留地敞开,殷宁用手背试探自己脸颊的温度,同时瞥向跪在腿间的殷照,他从看见的那一秒起就再也没动过。
蚌贝般的阴阜中央是一条紧密的缝隙,不算长,感受到目光的窥探,更是在以远超呼吸的频率收缩着。
附近有些地方被打湿了,刚刚殷照透过底裤上的深色就有所察觉。
这就是他,出生的地方。
殷照只觉得不可思议。
因为这里明显小巧得有点惊人,怎么看都不像能钻出一个孩子。
殷宁猛地一颤,毫无防备之际,他的手指竟然分开压到两瓣,将缝隙微微拉开了个口子。
“疼吗?”殷照问。
他指的是生他的时候。
时间的功力的确惊人,那时候发誓一定要狠狠铭记的疼痛,竟然都在记忆里褪色了。尽管无法再复刻那种感觉,殷宁仍记得当时的想法:“这辈子没那么疼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