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也不欣赏湖景,只看殷宁。

这个角度和距离,孟安怡看不清殷照的表情,单单从他的坐姿,都莫名感觉到一股痴迷?

她打个寒颤,坐到孟柏延对面,随手走一步象棋,吃掉他的子。

见她出招,孟柏延也做出应对,慢条斯理地将已过河的“兵”往旁边挪一格。

但她还是忍不住:“哥。”

“嗯?”孟柏延以为她要对自己的新发现做出什么评价,提前往孟安怡身后探两眼,以免被人听见。

她却问:“你该不会就是因为这个才被甩的吧?”

孟柏延的表情一下子黑成锅底。

什么情商,简直哪壶不开提哪壶。

*

预定时间前后,酒店的工作人员将炭火和餐具搬出来。

夕阳斜照,将青绿色的湖变成了橙色,从特定的角度恰好能看到波光粼粼的样子,与他们藏在展示柜里的首饰折射相比毫不逊色。

可惜手机却怎么都拍不出肉眼观察到的样子,他们尝试几次,失望地放弃。

服务人员放了两个灭蚊器在桌子旁边,炭火生好,听他们说要自己烤,便把工具留下,食材陆续端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