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的薄背只盖到她的膝盖,裙摆微微上翻,露出一丁点大腿根部。双眼发直,不知道在想什么。
殷照很少见到她这个状态,走过去。
“在想什么?”
这一年来殷宁适应了独居生活,忽然的声音将她吓一跳,抬头看清殷照的脸才放松。
浴巾搭在他的肩膀,宽大的尺寸垂落到胸口,挡住很多肌肤,纤窄的腰杆却一览无余。
他好像黑了点,不似高中整日坐在教室,户外活动的机会变多,身体又正在向成熟靠拢,比印象里壮了几分。
殷宁意识到自己竟如此熟悉他的身体,有些不该想起的记忆突兀地创入脑海。
“你的床还没铺。”她迫使自己忘记,用语言切换到另一个话题,掀开被子下床。
想要扮演一些照顾人的角色,但殷照很不给面子:“你……会吗?”
双脚刚刚塞进拖鞋里又顿住,殷宁茫然地抬头。
很明显,她不会。
阿姨已经回家,这么晚打电话把人喊回来就为铺个床不合适。
“不过这也没什么技术含量吧?”殷宁抿了抿唇道,他那个语气,让她怀疑自己是不是想得太过简单,漏了其中某个非常重要的高难环节,“不就是把床单展开,套上枕套,这个季节的夏被也不需要……”
殷照见她真的在认真思考,失笑地将头顶的浴巾放下来,拿在手里:“我想和你睡一张床。”
殷宁的盘算声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