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宁心里想的事情与他截然不同。
那天她在浴室外等他自己弄一次就花了那么久,结束以后还会马上再接一次,被她发现之前,他一直都是这样忍着的吗?
他那个地方很显眼,就算是校服的裤子也挡不住,要是总保持这个状态在学校里,被同学看到,还不知道会议论成什么样。
“还想要吗?”
不知道她出于什么样的心态问这句话,殷照却不敢再得寸进尺地请求她再来一次。
他囫囵地摇头,抓起旁边的浴巾,迅速盖住这无穷无尽的欲望,也守护住在她面前最后一丝羞怯的自尊心:“不用了。”
可是那个完全不见任何好转的地方将浴巾顶起突兀的山峰,想要装作若无其事对他们两人都是相当艰难的考验。
反正已经发展到这步,干脆一次性彻底解决。
殷宁开口:“其实我还可以……”
“不用。”缓过神来之后,刚刚发生的一幕幕殷照连回忆都不敢,让殷宁帮他手淫,这种事简直荒唐得可怕,发生过一次后他完全没有勇气马上再要求第二次,“我想写会作业。”
这的确是个极好的理由,让殷宁全然找不出任何反对的道理。
她的手轻轻地放到支起的地方,隔着浴巾的包裹,轻轻捏住顶端。
“那好吧,你别太勉强自己。”
已经完整碰过的地方,殷宁在反复的套弄中与它逐渐变得熟悉,不再有几分钟前初次看见的紧张,这个动作也做得极其自然,就和平时将手放到他的头顶一样。
对殷照而言却截然不同,她这样突然袭击,让他猝不及防地全身绷紧,牙齿在嘴唇里打架,险些呻吟。
她很快收手,小心地迈过地上那滩白液。
清醒过来才发现,整个房间都飘着他的那股气息,浓郁得让人难以忘记。
殷宁的手搭到门上,拉开前忽地想起,转身又问:“明天……”
她这话没说完,怕他明天又遇到同样的问题,不好意思向她求助。
殷照垂头:“这种事情也要预约吗?”
“那倒是不用。宝贝,你看,”殷宁犹豫着说,“我也没有怪你什么对不对?所以有任何事情,你不用瞒着我,我们还是可以一起解决的。”
听她这样说,原本胡乱跳动的心出现平静下来的趋势。
殷照抬头,焦躁感驱逐,终于感觉赤裸的后背有点凉飕飕的,对她展露出一个真心的微笑:“我知道了,谢谢。”
她的目光再挪向地面。
“那你记得收拾一下,我先回去休息了。”
他答应:“好。”
“你也不要睡得太晚。”
“嗯。”
殷宁想起之前他对他们产生“疏远”的指控,又走回去,弯腰轻轻抱住殷照,亲吻他的额头:“晚安,宝贝。”
温柔的回马枪令他只愣了一下,随即抬臂回抱住她,殷照仿佛看到人生前十几年缺失的部分在慢慢填补完整。
同样低声:“晚安,妈妈。”
*
这是殷宁度过最热的一个冬夜,让她在洗脸时,也将水龙头调到冷水那边。
小腹里有股隐隐的空虚感,白天在孟柏延那里没得到缓解的东西还在持续扩散,抬起头看镜子中的自己,脸颊红得像抹多了胭脂。
她撑在水池边,懊恼地叹好几口气,才抽走擦脸巾,回卧室涂抹护肤品。
摆在梳妆台的手机在震,班主任看到未接电话,终于打回来。
她拿起接听:“老师这么晚还没休息呀?”
“诶殷照姐姐,刚才打电话我没听见,请问是有什么事情吗?”班主任问。
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