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萧索和生冷,打开灯,整个屋里只有他和桌上的电脑。
殷照喊两声殷宁,无人回应。
还没刷牙洗脸,时间是一点过。走进浴室,瓷砖残留水渍,台面摆的护肤品明显有使用过的痕迹,放得七零八落,他的东西不在这边。
到了深夜,只有院子的大门和楼后的池塘边会留灯,从走廊的窗户往外,远远地可以看见。
他到达这头的房间,屈指叩动,听到里面的人问:“谁啊?”
“是我。”他回答。
殷宁穿好拖鞋走过来,开门还是吊带睡裙。
她新买的才送去洗,暂时穿不了。
“我过来刷个牙。”他的目光从她的脖子缓缓上移,解释。
“你醒了呀。”殷宁让殷照进屋,略微不自然地提了提肩带,跟他走到浴室的门边靠着。从那巨大的镜子里,他还是能清楚地看到很多东西。
比如紧贴身体的裙摆里勾勒出隐约的腿型,双臂抱胸时轻轻挤出的沟壑。
水龙头里的前小半截自来水在冷空气里静置好几个小时,淋到手上冷得刺骨,也冷得刚好。
发现殷照一直在睡,殷宁没有叫醒他,洗完澡到他的房间休息。听到敲门声时她也准备睡了,人都已钻进被子。
这房间里飘着她身上固有的那些香味。
殷照刷牙的时间,她没有走,就在门边倚着。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恐怕都没有意识到这个行为,殷照更不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