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她明知前路曲折,却还是任凭欲望流淌,倒成了满腔孤勇。

恍恍惚惚的,阴蒂好像又受到刺激,殷宁绷紧全身:“唔……”

眼前的阵阵白光昭示着高潮来临,殷照呵着浑浊的气,从她体内慢慢撤出。

殷照伸向旁边的纸盒。

这张床晃成这样,竟没把它抖下去。

“不要了……”殷宁看见他的动作,有气无力地阻止。这次真的到了体力的终点,再做下去她要么累到昏厥,要么脱水休克。

殷照将纸盒倒过来晃晃,发现里面已空空如也。他不信邪地往地上数了数,确信自己真的用完了一整盒。

不甘心写在脸上,但他没有别的办法:“没有了。”

殷宁松口气。

“那,休息吧?”

“脏的。”殷照摇头,示意他们的身上。

早就没有什么沐浴液的香味,浑身遍布的除了汗水就是她的爱液,在身上黏黏糊糊,让人很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