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事情。

四十周,二百八十天。

他从她身体的一部分演化而来,在她的体内成型,沉睡直至苏醒,彻底成熟之后,又用自己的一部分回归。

他理应深入,直至底端,到子宫边缘。

追根溯源是人的天性,殷照觉得这话一点不差,他只是比其他人都多了点不同的经历,探回到自己出生的路途。

清晰地感觉到他在慢慢挺入,进得越来越深,细窄的甬道被渐渐扩张,这过程超乎想象的漫长,到了几乎折磨的地步。

殷宁不催,连脚趾都抓紧。

他们共度过很多的“第一次”,可以说殷照人生中百分之八十的初次,都是殷宁带领他做到的。

所以似乎听起来,让这个“初次”遵循惯例,并不突兀。

自我安慰的理由有千百个,乱到让人喘不上气的心跳仍无法掩盖。

这个房间需要一个加湿器,他们的肺部干得像在灼烧。

猛地一撞。

两个人的腿根完全贴合,那根清晰的粗长形状直接抵达小腹的中央,伴随身体击打的清响,殷宁知道他彻底进来了。

受惊的穴口慌张地吸住他,殷照的额头大汗涔涔,明明都是很柔软的地方,用力得却几乎能把他夹断。

“妈妈……”他想问殷宁,是不是和他产生同样的感觉。

他彻底在她体内了,由她制造的身体和器官,与她以这样的方式的再度融合。

殷照甚至觉得,他们连性器都是最匹配的。

她能完美地容纳他,再粗一毫米就会勉强的程度,他也进入得恰到好处,到里面可以吞含的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