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个妻子对丈夫应尽的义务。

仅此而已。

霍东铭加重了握住她手腕的力道,发觉商晚晚拧紧了眉发出轻哼,才觉察到自己气性太过,将她弄疼了。

他抬手,商晚晚本能的往旁边躲,他的手僵在半空,最后轻轻落到她脸上。

终于,所有的欲念都压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空白与落寞。

“霍太太,我不是这个意思。晚上的宴会去还是不去?”

他又问了一次,商晚晚要是觉得这个时候再不答应未免有点给脸不要脸了。

霍东铭的良心可不是随时都有的。

“还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