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秒我都觉得恶心至极。”
这是她的心里话。
她的确讨厌他,一个女人讨厌了男人就是由心到身的不愿意被碰触。
“既然这样,我做什么都是无益的。你总归是厌恶我,那么再多做几件让你憎恶的事对于我来说又有什么区别。”
他的话像把无情的锥子,在看不见的地方扎得她心脏鲜血直流。
商晚晚眼底略有湿意,她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
“霍东铭,五年了,我以为你多少会有改变,没想到你还像以前一样,所作所为都让人恶心到发指。”
她忽然觉得整个人被抱了起来,霍东铭将她拦腰搂着,用腿顶开了她的双膝让她呈现一种极为羞耻的姿势跨坐在他的腰间。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