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方式引导祝诗意一步步前进,不由自主地跌入他的深海。

他的眼睛很能?调动起祝诗意的情绪。

因此?祝诗意和谈惟瑾对?了?两遍这场戏,情况都比祝诗意想象得顺利许多。

祝诗意从饱满充盈的灵魂中脱离出来时,她甚至生出一股怅然若失的感觉,开口?都带了?哭腔,“谢谢你。”

“咳咳,”祝诗意忙干咳两声来掩饰自己的尴尬,“抱歉,刚才有点入戏太深了?。”

“嗯。”

谈惟瑾端起吧台上放着的玻璃杯递给祝诗意,说,“喝口?水润润嗓子。”

“谢谢。”

谈惟瑾当然能?理解祝诗意突如其来的情绪,又或者说没有任何人?更能?比他体会到这种在绝望中苦苦挣扎的感受。这么多年来谈惟瑾的梦中一次又一次重现母亲当年当着他的面自杀的情形,地板上粘稠的鲜血像是洗不去?的红色油漆,永远地留在谈惟瑾的梦里,留在他生活里。

这场戏也是他选择《长生殿》的原因之一。

他想知道祝诗意会如何演绎一个被至亲至爱所伤的,心如死?灰的人?。

是脆弱,还?是勇敢。

是向前,还?是绝望。

“我刚刚……可能?有点失态,让你看笑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