述一遍就是另一回事了。
“总之我感到非常抱歉。”
怎么想都像是她占了谈惟瑾便宜,而且她现在?都还穿着谈惟瑾的西装呢。
“要不我请您吃饭吧,谈先生。”
谈惟瑾整理?了一下被祝诗意抓皱的领带和袖口,轻飘飘开口,“算起来祝小姐可?是欠了我不止一顿饭了,不知祝小姐打算什?么时候履行第一个承诺?”
祝诗意吸了一口气,笑说:“我接下来几天都得来弄玉楼拍戏,最早的休息日是五天后,也就是下个星期一,不知谈先生是否有空?”
“可?以。”
谈惟瑾看着她的眼睛,答道。
“那就这么说定了。”
祝诗意堵着的胸口稍稍有所缓解,砰砰直跳的心脏也慢慢平静,至少没有那么慌乱无神了。
“还能走吗?”
谈惟瑾指的是她不小心踩空扭到的脚腕。
“问题不大,平底鞋,已经没什?么不舒服的感觉了。”
“那好,我送你出去。”
这里实际上距离弄玉楼的侧门只?剩下两?百来米,但祝诗意唯恐再遇到草丛中?窜出来的蛇,因此接下来的路她走得小心翼翼,打起了十万分的精神,甚至时不时就要往谈惟瑾那边挪一下。
谈惟瑾见她这副如?临大敌的备战模样,他?锐利的眉眼无意识柔和了少许。
如?果玫瑰被养在?一个人的城堡里,是不是就再也不会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