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眼,把腺液和津液融合。

约莫半个小时,我在妈妈嘴里释放出来。

妈妈咽下我射进去的东西,又用手擦了擦性器,然后妥帖地放回内裤里,鼓鼓囊囊的一团被校服裤子盖住,恢复了安静。

我摸了摸妈妈的头,“我今天吃了班长给的奶糖,有没有变甜?”

“我们果果不吃糖也很甜。”妈妈扶着我站起来,“下次不许吃了,坏牙。”

“牙好,糖好,班长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