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方诸山倒是好看得很,全是仙兽,比不得,比不得……”
“两位仙君,怎么如此苦大仇深?”忽听一个姑娘的声音传来。
她穿着一身紫粉衣衫,款款而行,远远瞧着衣摆如潋滟荷花上的水滴,摇曳生姿。她步步生莲,每一步于黑山黑水黑石的度朔山,都好似开了一朵莲花,填色不少。
“白姑娘?”郁垒不禁唤了一句。神荼赶忙起身,拱手施礼,纠正了郁垒的叫法,“见过荷花花神。”郁垒也跟着念了一回。
“两位仙君可不要同我这小仙娥闹,不如我们一如从前,仍是唤我‘若月’就好。”
“不敢,不敢。”神荼回复。
郁垒口快,“白姑娘,你怎么来了?”
“来看广陵君。”白若月顿了一下,“他,还好么?”
“你来便好。”神荼指着度沧殿那道黑木雕窗的门道:“不知是怎么了,一直闷闷不乐。我正踌躇要找什么理由求姑娘来瞧瞧他呢。”
“哦,广陵君闷闷不乐?”白若月笑了,“我倒是好奇了。烦请二位通传,只说若月来见广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