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
所以,又过了三天之后,燕姨又给我送早餐上来之际,燕姨又跟我絮絮叨叨最近发生的事情。
人年纪大了,就喜欢和小辈聊天,她一生未婚,没有孩子,我又是这个别墅里最年轻的小辈,自然,她
每天给我送早餐上来的时候,都会和我聊天。
“……小好像也挺喜欢梦琪小姐的,最近这几天,天天出门,好像是带着梦琪小姐去认识其他的小
姐、夫人。”
我笑了一下,“燕姨,你想太多啦。”
“燕姨才没有想太多。燕姨活了这么多年,看人,还是有点准头的。”
虽然快60了,但燕姨的眼中散发出像纯真的少女一样的光芒。
我笑了下,“好好好,你说的对!”
快到中午时,我收到了樊昭的微信,让我晚上9点到酒吧
我和樊昭结缘,还是因为薛杭。
他和薛澜到我家时,我只有一个想法,赶走他们。
我故意绝食,表达反抗,最后……饿得实在不行,还是乖乖吃了。
我故意对着他们冷嘲热讽,薛不接招,而薛杭,有其余人在的时候,温和大方,丝毫不计较,但当只
有我俩的时候,他又刻薄的像把刀,直戳我心窝。
我越来越讨厌他们两个,但是他们就跟经年累月生出来的一样,死死地抓着我家的地不放。
方既明跟我说,他在酒吧看见了薛杭,他那如鱼得水的样子,感觉天生就有这天赋一样。
还跟我看了,偷拍的照片。
我灵机一动,准备在酒吧蹲守,把这些照片全给我爸,让他认识这两个人的真实面目。
方既明让我直接发校园论坛,让薛杭社死,“……像他那种人,肯定没被这么多人背后议论过,说不
定,一个受不了,就退学了。”
我直接推了他一把,让他那臭屁股从我课桌上滚下去,“我是不喜欢他,但我也没想害他。”
但很久之后,我才坦然承认我的内心想法。
我觉得,薛杭,不应该遭受这种被流言蜚语,不应该被人背后议论,他应该干干净净地站在那,当他的
高岭之花。
我去了酒吧,碰见了樊昭,他拉着我的校服后颈,将我拖出了酒吧,“未成年不能进酒吧。”
从小在福利院长大,10多岁出来混社会,靠着那张俊朗的脸,吸引了不少富婆,又靠着不怕死的冲劲和
狠劲,搭上了青安的地头蛇,最后摇身一变,成功洗白,在青安市寸金寸土的地方,开了个酒吧。
这些,我是后来才知道的。
当时,我就只看见一个很高的男人站在我面前,寸头,五官利落俊朗,黑色的短袖衬得胸肌磅礴,手臂
粗壮,青筋像蛇一样攀附在上头,感觉一拳能砸死我。
一看,就是混社会的,社会气息和凌厉感,很重。
我有点害怕他。
我那天走了,但我后来又去了。
我还没拍到薛杭的把柄!
我不怎么害怕樊昭,甚至开始追他,是因为他救了我。
我害怕地坐在地上,眼泪止不住地掉,也更加讨厌薛杭,如果不是他,我也不会差点被人欺负。
樊昭将那人打倒在地之后,又走过来,蹲在我面前,“未成年,你怎么样?”
我哭着擦眼泪,“我……我不叫未成年,我叫庄文心。”
樊昭咽了一下,大概没想到我的重点偏到了这,“行。庄--”
他忘记了我的名字。
“庄文心!庄文心!”我擦干眼泪,瞪着他,“我叫庄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