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闭上,耳朵便格外灵敏,她听到窗外稀稀疏疏的雨声,也听到他的指在她体内搅动,发出咕叽粘腻的水声。
大白天的,敞着腿被他撮弄的难以自持,赵锦宁羞臊到顶。
他见她面上神色变得焦躁不安,加快了抽动速度,快感汇聚成一团扶摇直上,赵锦宁脆弱又难耐地昂起玉颈,抑制不住的低吟,腰臀紧绷,媚肉一阵一阵收缩,绞着他的指,泄出一大股淫液。
片刻后,她瘫软下来,一直死咬着指不松口的花唇翕张开,他抽出手指,两指夹住还胀胀的花蒂,捏了捏:“药都被你冲出来了,得再上一次了…”
赵锦宁倒到软枕上趴着,合上腿,摇头哼唧着说:“不要,知行...你饶了我吧。”
他口中说着:“那成吧。”
手却又拿起瓷瓶,沾药膏,一边使力掰开收拢两腿。
赵锦宁还在高潮余韵里,酥软的毫无防备,两根满是药膏的指骤不及防地插了进来。
两根指过于粗,小穴又凉又胀,她拧着细腰吃住,“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只插了一半,媚肉排斥似的紧裹住了他的指,再难继续深入。李偃停下来,用拇指摁着红豆珠,慢慢地捻弄。两指一顿一顿的搅动,磨的淫液汩汩又淌,彻底撑开了抽缩的软肉,赵锦宁魂魄又被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酥麻麻的心痒难抓。
她艰难地撑起胳膊看他,颤声柔气的喘息:“你明明答应我...”
“答应什么?”李偃面色如常,只那双眼眸幽暗的深不见底,“你老扯谎,我分辨不出你到底是要还是不要。”
李偃垂眸盯着被撑大的小口,只要往外一拔,软肉层层吸住绞着他的指不让走,两指继续推进尽数没入最深处,重重一顶:“现在看来,是要的。”
“啊...不要...唔...”这一下,正戳到酥痒难耐的花心,娇躯一颤瘫倒在了枕上,长发掩面,她闷闷喘息。
“下面的嘴可比上面的实诚多了,吸得这样紧,看来是骚坏了。”
手指在她体内抽动的越来越快,花心狂舞乱动,捣弄的汁液潺潺外流,咕唧水声只大不小。
赵锦宁哪里承受的住,双腿猛地并拢,白光从脑中闪到眼前,魂飞天外。
李偃用帕子仔仔细细擦干净了满手的水渍,从床上站起来,拂拂宽袖,转脸又看了眼床上软成一滩春水的女人:“你歇一会儿,待会我送你回宫。”
走到外间,让婢女进来服侍她沐浴,更衣。
她看着这套和她昨晚穿的那身一模一样的崭新宫装,愈发觉得他不好对付,宫墙内外不知有他多少耳目…
他到底意欲何为?
吃过早饭后,她又坐上了昨晚的马车,这次两人相对而坐,李偃闭目假寐,她也没有闲情同他讲话,一路静默,临近宫门马车驻足,他为她戴上帷帽,嘱咐道:“过几日就大婚了,安心待嫁,别再生事。”
“我知道了,”赵锦宁撩开白纱露出一张笑脸,凑到他耳边呢喃一句:“我会想你的。”
他笑了笑:“回吧,左不过就几日,我们日子还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