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偃撩起她散下来的几捋乌黑的发,轻喘着:“再快一点儿。”
“礼尚往来,方才你爽快过了,也该好好卖力让我舒服舒服...”
什么礼尚往来?分明是睚眦必报,她当了他的玉佩,他就报复她,折辱取乐。
他觉察她分神,摁着她的脑袋挺腰往上猛顶两下,“再不用心,我就自己来了…”
抵着喉咙戳的赵锦宁几欲作呕,呜咽着直掉眼泪,真想给他咬断。
他屈指给她擦擦泪珠,手指往下捻着樱珠轻轻揉搓起来,李偃明显感觉她撑在自己膝上的手抓紧了,唇间更是多了一丝酥骨的娇吟。
赵锦宁两腮泛酸,口中的阳物不但不小反而更粗大了一些,她吐出来,抬起双靥酡红的脸,喘吁吁的看他:“怎么还不好?”
他依旧冷着俊脸,观面色不见半点情欲,只那双微微眯动的漆黑眼眸覆着一层阴翳,恶虎一般直勾勾盯着她,毫不掩饰他想饮血茹毛,吃人不吐骨头。
她被盯得心尖直颤,匆匆瞥开眼,不由自主的向后缩身体。
李偃一把捏住她后脖颈,像拎兔子似的迫她仰起头靠近,“你学艺不精,还想偷懒,赵锦宁你说,我怎么罚你好呢?要不要把嘴给你肏烂?”
“知行哥哥...我好好学。”她真怕自己被吃的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不敢再惹他。
“那就继续。”李偃眼尾一扬,意味深长道,“你也就这点好处了。”
认清情势,不做无畏挣扎。
没关系...有仇日后报是一样的。
一直行驶还算平稳的马车突然重重颠簸两下,她身子也跟着摇摇晃晃,嘴里含住的阳具猛的一下戳进了更深的地方,紧窄的喉咙卡着半个龟头,李偃被绞的死死皱眉,搭在她肩头的消瘦手背青筋暴起,闷闷低哼一声,险些没守住精关。
他爽的后脊发麻,顶的赵锦宁眼泪汪汪,柔弱肩头颤抖着,边咳嗽边掉泪,半晌都没缓过来,好不可怜的样子。
李偃掐着她两肋,拖到了自己胯间,面对面的坐着,抬手抚了抚她秀美的颈,“疼了?”
给几分颜色就够赵锦宁开染坊了。
她嗯了一声,抽抽搭搭的伏在他胸膛,“知行哥哥…我知错了…再也不敢了,你原谅我吧,好不好?”
李偃呼吸一窒,那被她眼泪洇湿的心口,疼的厉害。
自是不能原谅的。
他要让她也痛,也疼,感同深受才行。
半晌,他才开口:“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马车不知往哪儿行驶的,路面不平,车厢晃荡的厉害。
紧贴在她两股间的硬物蠢蠢欲动…不停摩擦着最为娇弱敏感的花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