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秋了,夜变长,有的是时间折腾,可这桶里的水却愈来愈少,愈来愈凉,唯恐受凉,李偃抱着她出来,拿了一条大布巾,匆匆擦干,踱到一灯架前,往纱灯顶端一摁,面前原本坚实无比的墙壁豁然顿开。
赵锦宁打量着凭空出现的暗门,惊讶道:“我在这房子里住了多日,竟不知这里还有一扇门。”
“你又不曾问我。”
李偃总是一句话就能扼住她的喉咙。
试问,哪个好人会在家里安设一扇暗门?
这门到底是什么作用,门后又是通向哪里?
他好似猜中她的想头,低头瞟了她一眼,“门后是卧房,这里直开,不是行的方便?”
“这话极是,”赵锦宁细细地端凝他英俊侧颜,轻笑道:“夫君到底还有多少惊喜是锦宁不知道的呢?”
李偃迈进门后,绕过十二扇绉纱烟雨屏风,径直走到床榻前,连人带幔一齐放下,欺身压下,折起一条玉腿,狠狠插入:“天长日久,你总会慢慢知道。”
不光天长,夜也长,端在烛台上的整根蜡燃到底,都不见得天亮。南方比不得北方,临近中秋,蚊虫仍是不断,为驱蚊,睡前婢女会在帐内熏香中加一味艾草。当下帐幔掩的严实,纱帐内暖得发热,香味便越浓。
赵锦宁浑身发软,闻着香味,愈发困倦。
可压在身上的男人精力旺盛,仍孜孜不倦的在她体内抽动,“知行,我渴的厉害,想喝水。”
“忍着,”李偃吐出口中乳肉,伸手摸向到她的脸,给她抹了抹额前细汗。
她后背也全是香汗,这么躺在玉簟上,湿潮的难受。
忍不住朝一边扭身子,李偃却不让她挣扎,大手箍住纤纤细腰,“别动。”
她扬起脸,凭感觉寻到了男人的唇,印上去,尖尖贝齿奋力一咬,唇齿间就多了些许腥甜。
“毒妇,一心只想着吃我肉,喝我血。”
他抽送的越来越快,撞得她骨头生疼。
赵锦宁不得不忍痛探出舌尖去舔舐他唇上的伤口,“知行…轻一点…我快要死了…”
这招顺毛捋,到底管用,他终于舍得退她的身体,掀开帐幔去倒茶。
李偃端着温茶回来,喊她一声没应,凑前一瞧,长睫紧闭,呼吸匀称。
想必是困极了,就倒一盏茶的功夫,她竟然睡着了。
0052 骆驼呢,长了三个胃
翌日,天依旧阴阴的不放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