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过许言,说他整天就坐在窗前,对着空气说话,时而哭时而笑,再也没有了从前那个意气风发的外科天才的模样。

而那头被当做容器的小猪,最终被我悄悄火化,骨灰撒进了江里,我没有为它立碑,只希望它来生能做一头真正自由的生灵。

几个月后,我收到了国际野生动物保护基金会的正式聘用函。

离开的那天,同事们都来送我,小王塞给我一个她亲手编织的平安结:“林姐,到了国外要照顾好自己,记得常给我们发邮件。”

站长也来了,手里拿着一本相册:“这是大家的一点心意,里面是我们救助过的每一个小生命的笑脸,你带着做个念想。”

出发那天,我父母帮我整理着行囊,眼里虽然不舍,却满是骄傲:“到σσψ了那边好好工作,家里有我们,不用挂念。”

到了非洲后,每天追踪象群迁徙,记录狮群捕猎,工作艰辛却充满了生命的力量。

偶尔,我会想起许言和叶晴的悲剧,想起那场惊心动魄的夺命阴谋,但心里已没有了怨怼,只剩下对生命的敬畏和对过去的释然。

就像这片广袤的草原,经历过旱季的枯黄,却总能在雨季的滋润下,重新焕发出无尽的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