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她内心的恐惧感忽然消退不少。

埃里克却以为她在取笑他。

她话音还未落下,他就已拔出匕首猛地插在她的枕边,自上而下冷冷地注视着她。

他不知被这样取笑过多少次,非常不喜欢这样的“玩笑”。

白色面具里,呼吸声陡然加重。

薄莉几乎能想象,愤怒、灼热的呼吸在面具里膨胀、淤积,最后凝聚成水滴缓缓滴落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