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在黑白琴键上横跨十三度音程,更?可?以让她如窒息一般逐步失陷。

“为什么?跟我说这些……”

埃里克没有说话。

下一刻,薄莉彻底忘了自?己?想问什么?,接下来的事情,完全超出了她过往的经历。

他却游刃有余,似乎早有准备。

薄莉甚至觉得,他冷静得有些反常,仿佛不是参与者,而?是一个旁观者,看着她被绑住眼睛,被拽住头发,按进激烈汹涌的水里,如同溺水者一样喘不过气,艰难地起起伏伏。

这种水声激溅的时刻,他居然还在她的耳边讲述那些可?怕的过程他是如何?用绳索扯下死刑犯的头颅,如何?设计与建造酷刑室,如何?在众目睽睽之下将一个普通人折磨到疯狂。

他从头到尾都?没有覆上她的唇,只是用鼻梁抵住她的颈侧,冷静地说:“我母亲说我是天生的疯子,极其容易发狂,如果不把我关进疗养院里,我会发疯杀死所有人……”

“胡说什么?。”薄莉勉强回?神,骂了一句,“你是我见过的最?聪明的人。”

埃里克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薄莉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冷静,但不可?否认的是,他一边冷眼旁观她溺水喘息,一边跟她讲述酷刑室的可?怖过往……真的很?刺激。

等她终于可?以扯下黑丝缎时,才发现四面八方一片狼藉。

他的眼神也没有她想象的那么?冷静,甚至可?以说是极端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