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跪在地上给我磕头,磕得砰砰作响,鲜血直流。

我不忍再看,萧霜却捏着我的下巴强迫我看那血腥的一幕,耳边是她残酷的声音:

“记住你的身份,你不过是顾家送来谢罪的一条狗,除了我,别人都没资格动你,明白吗?”

我轻轻点头,心下了然。

果然,她不想失去我,是因为不想失去对自己身体的掌控罢了。

因为虚弱得无法下床,这几日萧霜总算没来找我。

她还破天荒喊人喂我吃一大堆补品,甚至亲自来盯着我擦药,说我迟迟不好,就没人能安抚得了她躁动的身心。

在她的监视下,我迫不得已吃下了许多大补的东西,终于能慢慢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