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说这么多话,而且还是在没有掉眼泪的前提下。

“你会如何?”

“你会在乎我怎么样?就算你做的事情让我难受了,我又能说什么?你是我哥,你是徐烬安,是从小到大踩在我头上的人,你怎么说我,怎么对我,我都无所谓。”徐清别开眼,不想让徐烬安看见他这幅难堪的模样,“我只能忍,我什么都没法做。”

“你可以不必如此。”

“对,我是可以,但是假如我反抗了,假如我半点不和你意了,你会把我丢给谁?丢给爸打算把我卖给的那个张老板吗?”

徐烬安和徐清都是不喜欢低头的性子。

要他们承认对方在心里的地位,比登天都难。

徐清不知道的是,最真实的徐烬安只展现在他面前。

无论是工作上的徐烬安还是与人交流的徐烬安,都会戴上一张面具,面具戴久了,就连徐烬安都觉得自己本应该是那样的性格。

是徐清,挑起了他的欲望,他的虚伪,他的贪婪。

徐清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