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下,道:“把他的东西都拿去扔了。”
好一会儿他才冷静下来,面色沉寂地擡脚离开。
“去牢房。”
江奉恩整日在床上躺着,醒了睡睡了醒,很快就熬到天黑。他看着床边燃了大半的蜡,却没见陆岱景。
这些日子陆岱景一直是陪在他身边的睡下的。
照常理说,夫人产子之后皇子该避讳着,半月后才能与育妻同房。但陆岱景却每日到他房中与他共枕。
这么想着,屋门从外面打开了。
陆岱景走进来,瞧他一眼:“睡不着?”
江奉恩“嗯”了一声便转过身背对着他。
身后一直窸窸窣窣的响声,陆岱景走近了些,他隐约嗅到了股酒味,还有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蜡烛被熄灭,屋里又静了下来。
这回陆岱景刚躺下就凑到他身后,伸手将他抱进怀里。
江奉恩微微皱了下眉,没力气挣扎。
好半响,后颈传来一阵湿热的气息,陆岱景亲密地抵着他的后脑。环抱着江奉恩的手抚了抚他的小腹,突然莫名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