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2 / 2)

得他胸膛极痛,还想骂些什么的,突然又想起那郎中说的话。江奉恩那时候烧坏了脑子,反应迟钝了些,也笨了些。

他忍了忍,竟是把到嘴的话憋回去。说不上是不是为了江奉恩当初在雨中跪一夜的怜惜,只当他是笨了,不与他计较。

可又想他都这么笨了,怎么还能一字一句都找准了让他难受。

他望向江奉恩:“但那四年已经过去了,现在才是‘今日’。”

陆岱景走后,江奉恩扶着肚子坐了会儿。

陆岱景问自己怨不怨,他怎么会不怨呢,好心当做了驴肝肺,能给的都给了,还白遭冷眼。即使是被人带走,也一点都不关心。

不是怨,那时候他恨的要死了。

可有什么用。四年过去,或许是生了孩子,又或许是陆延礼把他放心尖上捧着,他看淡了很多,何必再提起过去?他已经打算着这辈子跟着陆延礼了,可偏偏陆岱景又要把他带回去,还表现得......像是后悔的样子。

陆岱景走得很快,身后的侍仆都小跑着才能跟上,越是想,他越是难受得喘不上气,他只当自己大病初愈身体还留着疾,突然停了脚步,将脑子里江奉恩说的那些话囫囵抛下,空留了一腔苦意。

正碰上侍仆传来的信签,他瞥了眼上面的字,又见底下落了枝长竹,随手用火烛烧了。

屋子里的熏香似是没了作用,连日里他都难以入眠。想要四处走走,却又不禁走到江奉恩门外。他像往日那样站在院中,也不进门。站了这么会儿刚转身打算回去,就听屋内隐约露出一丝压抑的呻吟。

陆岱景一顿,脚步一转走进了房里。床边的烛灯亮着,越走近江奉恩的呻吟就越明显。他掀开帘子,看到江奉恩拱成一团缩在被中,脸颊微红,眼神有些迷离地望过来,有些不太对劲。

“哪里不舒服?”他问。

江奉恩只瞧了他一眼就收回视线,“没事。”声音黏糊得不正常,小半张脸都藏到被子里,一副不想和他多话的模样。

最近天气凉,婢女准备了炉火放到床边出去。被窝里顿时暖和了不少,江奉恩迷糊睡了会儿,觉得胯间生出密密的痒意,他夹着腿磨了几下,更是泛瘙,实在有些受不住了,只好伸手探到裤子里。

这些日子他不是第一回干这事儿,只是今日来得莫名汹涌,他使劲地磨着阴缝里的软肉,又去塞了两根指头到穴里,一边撸动着阴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