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
陆延礼没停,接着说道:“他求我和你离婚,让我成全你们。”
他扭过头,见江奉恩脸白了个彻底,脑袋里乱得连语言都组织不好该如何解释,“延礼、我、我和他确实……”
“我对不起你,我不知道我怎么了,我……”
江奉恩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反倒是让陆延礼的脸色越来越阴沉。
陆延礼解开皮带的时候脑中一瞬间闪过用这东西狠狠抽江奉恩一顿的想法,抽得他死去活来满地打滚求饶。
但想想还是舍不得。
他这几日压抑的火气已经把他整个人都燃着了,血液都是沸腾的,汹涌的怒意和暴戾激得他无法正常思考。他转过身按住江奉恩还在解释的嘴巴,看向江奉恩。
“恩恩,你知道你现在你该做什么吗。”
“你最好掉两滴眼泪,然后说‘老公,我错了’。”
江奉恩从没有见过这样的陆延礼,黑眸外一圈可怖的红,沉沉地盯着他,像是下一秒就要把他按着揍一顿。他的心提了起来,全身汗毛直立地往后退了一步。
陆延礼眼睛一眯,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
“躲什么?”
手指慢慢缩紧,感觉到窒息的江奉恩拼命地挣扎起来,陆延礼却不为所动,眼睁睁地看着江奉恩因为扼喉而面色涨红喘不过气,江奉恩怕极了,眼角被逼出眼泪。
“老、老公咳、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