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总归不会放开他。
陆岱景收回手,竟是不再强求。
“你想做什么都随你,我不会干涉。”
说罢就不再压着他,就连胯间那硬物都没了感觉似的起身离开了内间,很快,外头就传来水声。
隔了会儿,江奉恩才走出去,见陆岱景又泡进了药泉中闭目养神。
“我得先回去看看,等到那时再说。”
“嗯。”
意料之外没有再纠缠着不让他离开。
回去之后江奉恩便叫人收拾行李,那次被陆钟弈烧毁不少,很快就收拾妥当,第二天就能离开。
当天夜里把青江哄睡之后,回到院中时却见陆岱景正坐在院中,像是等他好一会儿了。
“怎么过来了?”
陆岱景没有擡头,面前放着酒壶,他满满倒了一杯,“这是开国便酿在酒窖中的酒,很醇。”
江奉恩眼睛都直了,还没走近仿佛就能嗅到那浓郁的香味。他走到陆岱景身侧坐下,那酒的味道更浓郁了。
“我能喝……?”开国便酿在酒窖之中,这么久,怕是只有皇室中人才能享用的东西。
陆岱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拿起身前的酒杯淡淡抿了一口,并不多喝。
“为何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