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下一首歌无声的前奏特别长,内裤怎么都不动,涨得紫红的肉物,不甘寂寞鼓鼓跳动,自己蹭着布料胡乱磨,又泄出几股浓浓的前精。主人也是,奶子吃得好好的就吐出来,整张脸埋进奶子缝,像小狗一样撒娇。

“真可爱。”

这句赞美,也不知是在说又在乱弹的大肉棒,还是在说它的主人。

“啊……”

话才说完,就轮到她发出痛苦又愉悦的呻吟。

内衣早被扯开,堆在胸部下方边缘,黑色蕾丝围绕开,像精美的丝带,点缀甜美的雪白奶子,献给男人品尝。

现在,肿胀的两颗乳珠被细细长长的手指夹住了,还故意用坚硬的指关节上上下下地弹。

昨夜被催熟的红果,还没完全消退,一碰就让人抖颤。

全身神经好像都汇聚在尖尖的两端,齐齐被揪住,内裤主人的身子一抖,风衣往下溜,卡在两边的臂膀,洁白身躯不知觉扭起来,像牛奶在罐里翻腾,轻轻一舔都是甜的。

“真可爱。”

这次轮到男人的嘴角勾起恶劣又甜美的弧度。

终于音乐响起了,内裤再度动起来,男人的手也是,学起她,一起跟着音乐节奏亵玩美乳。

郎文嘉的耳朵很利,主旋律滑向高音的前半秒,手掌就会猛地扇得乳波晃动,出现调皮的颤音,就捏住乳珠一扯一放,让她跟着一起发出颤抖的呻吟,节奏放缓的一瞬间,绵绵密密的吻就落下了,湿润的唇舌伴着转音,温柔卷弄被揪肿的乳珠。

李牧星完全陷入了这纠缠不清的节拍里,她疼得面色绯红,喘息呼得车厢的空气升温几度,同时也疼得筋骨酥软,背部发抖,潮水泛滥涌出,得绷住整个臀部才能夹住快滑出来的跳蛋。

她不甘心,手势变得刁钻,故意用粗糙的蕾丝花边磨起龟头下方的冠沟处,刀割肉般的爽与痛,让郎文嘉挣扎、呻吟,像报复一样,指腹也把两颗乳珠用力按进肉里磨,让李牧星跟着他一起狼狈不堪地怪叫。

歌曲又切成烟嗓女声的摇滚歌,粗粝性感、带着挑衅的节拍中,后座的两人互相折磨、互相撕咬。

车外已经是万物凋零的秋季,车里的时间却倒流了,那两人固执留在春季不肯走,成了发情的兽类,虐待裹着爱抚,发泄想要咬住对方咽喉的肉欲和爱意,唇舌黏在一块儿也要发出猫科动物的叫春声。

要射精了,一只手还要掐住对方的脖子,就如对方用内裤花边一圈圈缠紧冠状沟,都快磨出了印。

激昂的窒息和痛觉,将弦扯到最紧最紧,他们的身体也扭得像弓,在爆裂的快感里齐齐断了。

精壮或娇美的腰臀一瞬抖得厉害,缚着龟头的黑色内裤猛地鼓起,白浊从缝隙隐隐渗出,花唇极力涨缩失禁一样潮吹,那颗跳蛋也被喷出,在男人湿亮的腹肌上嗡嗡跳动。

各自的手一松,李牧星瘫软在郎文嘉身上,她的内裤黏答答滑落,热精顺着柱身血筋丝丝缕缕往下淌,红白浑浊,滚烫灼人。

他们禁欲将近一个月,强烈的高潮把脑袋都搅融化了,整张脸通红通红,湿湿得也不知是汗还是泪,肩膀到胸口都在剧烈起伏,舌尖耷在唇上收不回,喘着粗气,呢喃着什么。

好像喘了很久,又好像还没喘几秒,一口气才缓过来,搂得紧紧的身体又不安分地扭起来,夹在其中的跳蛋闷闷跳动,像小火花或小闪电不断窜开,

秋黄色的草丛里,那团野火似的车又晃起来了,胸部压上胸部,嘴唇压上嘴唇,湿漉漉的花唇压上还发麻着的大鸡巴。

“等·、等一下……!”

“啊……好烫!啊……啊……好烫,要被烫伤了,好烫……”

“宝贝,不要……嘶,不要这样,慢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