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羞什么?”

“……没有。”李牧星从嘴缝蹦出字。

“哦~自己的手指还是小玩具都没有吗?”

他果然话里有话,李牧星的胸口起伏了一下,转移话题:

“我的休息时间只剩二十分钟了,你不想做就起来。”

大腿立刻被手掌环住,怕她逃走一样,郎文嘉的脸紧贴着她的大腿内侧蹭了蹭,房间没开灯,只有窗外的银蓝雨光飘进来,他对过来的眼神,时闪时灭,透得一股幽光。

“我不是这个意思。”他亲起她的大腿,连绵亲到微颤湿润的腿心,“我不想那么快走,星星。”

他的眼睛楚楚可怜,舌头却狡猾热情,蓄着缠绵的力道,贴紧柔软湿黏的肉瓣,大面积覆盖,由下至上的重重舔弄。

穴缝翕张泄出晶液,马上就被卷走,嘴唇都被洇湿了,他还嫌不够,直接含住肉丘,肆意啜吸。

李牧星被那根舌头吮得骨头发酥,禁欲了好久的身体瞬间盈满水,穴心又胀熟成果子,尽情泄出汁液,想要润湿郎文嘉的喉间。

他也禁欲很久了吧,喝到好凶啊。她揉着他的后脑。再吸深一点,把里面的汁水都吸出来啊。

喉间涩得说不出话,李牧星歪倒在床,嗯嗯哼哼,脚趾蜷缩,一直蹭着郎文嘉的背。

但她还是有些不爽快,郎文嘉舔得再绵密,都不碰小豆豆,那条舌每次都狡猾地沿着边缘绕圈戳弄,她以为他要疼那里了,小腹都抖起来了,他就会马上滑走。

他就是故意的,连细少的阴毛都被舌尖调皮撩拨,就是不碰颤颤巍巍自个儿挺出来的肉芽。

就连她的手摸过去,打算自己安慰小豆豆,都被他制止。

祸不单行,赵护士来敲门了。

听到自己被提到,郎文嘉偷偷笑了,见她咬住手指,怕喘息太大声被听到,嘴角勾得更深。

这个坏人,故意和她对视,故意在她哀求不要的眼神下,故意用鼻尖去顶刚刚勃起还很娇嫩的小豆豆。

不是蜻蜓点水的顶,而是深深的、重重的、要压歪可怜小豆豆的顶。

李牧星微微弓背,手指都咬出了印,硬生生忍下那冲上脑袋的快感。

软烂的媚穴又吐出汁,溅湿男人的下巴。

门外的赵护士久久没听到回应,以为李医生害臊,不想搭理她,可心头又有只猫在抓挠,她没忍住八卦之魂,问出最想知道的事:岂蛾羣⒏??肆???⑵?④?哽新

“李医生,其实他是你男朋友了吗?还是说,你们还在暧昧期啊?”

那句话像飞掠而过的鸟爪,惊破水泽一样静谧潮湿的屋内。

李牧星的心口猛然颤动,她能感受到,有一道幽幽绵绵的视线从腿心处爬上来,注视着她。

等她往下看,郎文嘉的眉眼又是低敛的。

可是不知有心还是无意,他的唇舌开始动得比刚刚还激烈,有那么半秒,似乎还发出了响亮的吸吮声,吓得她的小腿肉打颤。

心口烧起火,又一肚子酸爽的麻意,李牧星呼吸急促,也不知是后悔这样和郎文嘉胡来,还是为了别的说不清的情绪。

李牧星强压下尖酸的麻意,让声音尽量自然,想快点打发走赵护士。

“你的问题怎么这么多……”

赵护士不依不饶,还撒起娇:

“我想知道嘛,告诉我嘛,李医生。”

李牧星舔了舔唇,有些慌乱,偏偏这次,她和郎文嘉的视线撞上了。

他的半张脸仍然埋在她的腿心,埋得很深很深,每一次吐息、每一次吞咽都能感受到,他终于含住了那颗滟果,细致缠绵地吮,宛如初吻。

唯独那双眼睛是抬起的,琥珀般通透的眼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