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微不足道。

郎文嘉不止吻得热烈,唾液缠得他们的唇舌牵丝勾连,肢体也一样,膝盖顶进她的腿心,双手也一直在揉被包臀裙紧裹的屁股。

因为布料太过服帖,李牧星今日特意穿了丁字裤,他显然发现了,今天揉屁股的手势好色情,还隔着布料弹起卡在臀缝的内裤。

李牧星今天难得化了淡妆,但是嘴唇的口红已经快被郎文嘉吃光,在换气的间隙,两人鼻头相磨,她还故意口舌不清说些浪话,毕竟今天的play可是难得的角色扮演。

“郎总,今天是不是能签约了?”大腿勾上男人的屁股

“能不能让我的钢笔签出字,得看李秘书今天的表现。”大拇指擦掉女人嘴角花掉的口红。

美丽的李秘书咬了咬娇艳欲滴的红唇,镜片后的眼神由下往上,轻飘飘的,像羽毛飘过他的整张脸,撩得他心更痒了。

“放心,郎总。”

她的手指也轻飘飘的,从郎文嘉的喉结一路往下滑,最后落在微微紧绷的裤裆,画着圈打转。

李牧星生理期期间,他们没有任何性行为,郎文嘉每天回家就抱着她睡觉,没做其他事,昨天他洗澡出来抬腿穿内裤,她看到了,那两颗沉甸甸的精囊晃得多笨重。

“今天绝对会让你钢笔签个够,让你的所有墨水都喷出来。”

郎文嘉眉眼半垂,定定凝视她,喷在她脸上的鼻息,又重又热。

第一波墨水,喷在李牧星的脸上,攒了一周半的精液比以往还黏稠,从马眼射出得高高的,流体状的白浊全挂上她的脸,一边的镜片都被糊满,腥热浓郁的,淌过她迷离的半张脸。

郎文嘉年少时的性幻想对象大概是某任父亲的漂亮秘书,又或者看的第一部AV是什么出差旅馆OL诱惑,他显然是真心喜欢端庄知性的大姐姐在他眼前一点点失去理智克制,诚服在他的身下,展露出不为人知的放纵下流,心甘情愿沦为他的小母兽。

他变得比平时更兴奋,更粗暴,禁欲一段时间后的雄性费洛蒙浓厚散发,只是呼吸几口,就让人头昏脑涨。

他暴力扯坏她的白衬衫,说她的紫色内衣真骚,边揉她的奶,边嵌住她的下巴,用力含住她的嘴巴吸吮,还骂她是个骚货,这是他第一次用到这个字眼,李牧星听到时用力捉了捉桌沿,全身骨头都痒起来。

没有怜爱、没有温情,低沉带着狠意,骂她骚货的嗓音好性感。

解开裤子,坠坠的阴茎弹出来,内裤还勒住一半屁股,就逼她蹲下口交,手指还狠狠插进她前面的发根,不管不顾地抽插,发髻变得松松散散的,她发难受的吞咽声也没停止,唾液都被大股大股地牵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