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脚尖不知觉往前迈步,就这样在客厅边走边被操。
一停下来,就会被惩罚似的凶猛冲刺,粗壮的龟头冠几乎是嵌进了穴心,最舒服的那里快被捣坏了,酸软的汁液霎时溢满了整个肚子。
快感从脊椎尾直冲脑袋,她下意识扭起身子想逃,反被操得更凶,直接被身后的郎文嘉掐住脖子,他没有用力,可是按压的位置足以让她呼吸急促,小腹抽搐,黏热的下体淅淅沥沥,淫水从腿根一路往下流,在两人的脚边淌成湿漉漉的一滩,女人垫起的脚尖已经踩上男人宽厚的脚背,脚趾紧紧蜷缩,颤抖不已。
明明这么凶,在她耳边的嗓音却很温柔濡热,不说她被操得洪水泛滥的水穴,不说她流着口水快爽死的淫荡表情,竟然说好喜欢她的奶子这样摇。
“宝贝好美啊,奶子摇得好美,好色,啊……只是看就要射了,能不能让我拍下来?想拍星星宝贝的乳摇,就10秒,好不好?以后你不在时,只是看这10秒,我就能爽到射出来了。”
“啊……啊……要高……高潮了……啊……那里,好爽……啊,要不行……了”
“嗯?可不可以啊?宝贝,听听我说话啊。”
厨房岛台上的瓶瓶罐罐也东歪西倒,也是被李牧星弄倒的。说了要喝水,稀里糊涂又被抱上台子,稀里糊涂又被掰开双腿,稀里糊涂又再洪水泛滥,男人舌头尖尖的顶端,特别热的顶端,在试图摘弄她熟透的果实,手指粗鲁掰开她的蜂蜜罐口,舌头竟然就直接伸进来,毫无克制地搅一大圈,把蜂蜜都勾走,连流到后穴的那些都不放过,就这样用力的、上下的,永远不会满足的啜饮着。
她被舔得脑袋发白,天花板在她眼里是旋转的,背部的汗还没干透,又再泌出薄薄一层,又或许是刚才掀翻的枫糖浆,流到她的身体下了,可能还流进了她的喉咙,不然为什么她的叫声变得这么粘,一直喊着郎文嘉的名字,中文英文都喊了,又好像喊了其他的,哥哥吗?爸爸吗?老公吗?不知道了,分辨不出来了,她只知道深处的蜂蜜酱淌过抖颤的蜜穴,被郎文嘉如愿喝到了。
男人女人的衣服丢了一地,用过的乳胶套子甩得到处都是,精液蜜液星星点点溅满地板,落地灯上就皱皱巴巴粘着一只,灯下的地板还有一个,被一个没收起腿的银色细框眼镜压在下面。
那是李牧星的眼镜,那时郎文嘉坐在单人沙发上,捉住她的手臂,再度把她操到高潮,可他还没射,阴茎还是热热胀胀的,裹在湿淋淋的套子里,连盘绕的肉筋都印出形状,朝跪倒在地的她点头晃动,可怖又美味,唾液在泛滥。
郎文嘉说宝贝我还没射呢,她爬过去,主动扯掉套子就要含住,却被大掌按着额头制住,郎文嘉又说乖宝贝能满足我一个心愿吗?
能戴上你的那个细框眼镜吗?
哦,原来他喜欢这样。
李牧星戴着眼镜,收紧嘴腔,紧紧裹住饱满的顶端,吞吐套弄,又故意让脸颊被顶得凸起,郎文嘉的喘息又粗了,鼻音很重的说她好漂亮,吃得好乖,看着我啊,拜托了宝贝,一直看着我。
喜欢看斯文知性的大姐姐堕落下流的模样。
李牧星如他所愿,抬起湿漉漉的双眼和他对视,微微失神,对眼前的一切不知所措一样,但是红唇嘬吸得色情熟练,舌头也在下方滑动,还艰难从空隙钻出,尖尖红红牵着唾液,扫过外面一跳一跳的肉筋。
郎文嘉那双风流的眼睛也潮潮的、热热的,眼下的美人痣似乎吸饱了情欲,肿胀了一倍,格外甜美。大掌一直在摩裟她的下巴,最后移到她的后脑,让她吞进更多,一呼吸都是他腥热的体味。
吞到底时,他站起身,双手钳住她的头部,一种无法逃走又不会太难受的钳制,然后他自己动起来,动得粗鲁野蛮,她完全埋进他的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