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意思,今天的鸡儿已经被占位了。

后来做昏头了,房门直接打开,她就跪在门口被后入,又被捉住肩膀边干边爬,爬到走廊被男人压着暴操,楼下的人只要一上楼梯就会看到像野兽性交的两人。

很刺激,可当高涨的潮水褪去后,李牧星只觉得心脏空空的,像河床裸露的石头,被烈日炙烤得发虚干涸,毫无生机。

空虚感像幽灵,转瞬即逝,又在下一秒从被窝爬出。

楼下的年轻人在大笑,身后的公子哥在喊她宝宝,但是派对终会结束的,这间公寓会空荡荡,她会离开这场狂欢,又是孤独一人。

她突然厌烦了身边的男人,厌烦和他肌肤相亲,厌烦他一直吻过来的嘴唇,还有他身上的汗味。

那次之后,她很少和炮友留宿。

每个男人提供的性爱快感都有保质期,跟牛奶一样,在愉悦变质为寂寞前,快点开罐喝完,丢进垃圾桶说再见。

可是现在,李牧星开始怀疑这个理论了。

“你怎么分心了?”

郎文嘉吐着热息的声音,像蛇一样爬过耳朵。

“不是最喜欢这里被顶吗?我弄错了吗?”

说完,嵌得湿热的腿心又被狠狠捣鼓,男人压着她的右腿,又扛起她的左腿,她整个人侧躺在床,浑身已经被撞散的骨头又再晃晃悠悠的,嘎吱作响的。

“好舒服……啊,那里,好舒服……”

李牧星捉着枕头,脸都埋了进去,浸满汗的头发睫羽盖在眼前,她看到的,闻到的,都是湿湿的、朦胧的。

“果然是喜欢这里,又叫得这么可爱了。”

快被持续不断的摇晃和耳边呢喃溺死了,快被压在身上的男人撞死了,快被哄哄闹闹的热意快感头皮发麻什么的给闷死了。

“哈啊……你这里也吸得我好舒服,怎么这么会吸,哈……”

郎文嘉喘着粗气,速度变慢,扭腰幅度变大,痴迷看着糜湿的穴缝如何吞吐他,贪婪的稠稠的,热胀的阴茎如何抽出再顶入,顶得深深的,碾压层层肉壁,要把里面捣软捣绵。

李牧星的肚子酥酥的,骨头酥酥的,脑袋也酥酥的,整个人变成笨蛋一样,完全被郎文嘉揉捏。

“宝贝,你叫得好好听,想听你的哭声,哭给我听,好不好?”

他想听她叫得可怜点,就会加速冲刺,大拇指揉起小豆豆,又按压着被撑开的花唇,她受不了了,真的哭了,伸手顶住他跪着的大腿,反会被他十指紧扣,顶得更凶猛。

快感一下就淹过口鼻,李牧星爽得双腿抽搐乱蹬。

“好可怜,怎么这么可怜?”

嘴上这么说,却伸手夹出她的舌头亵玩,又探进她的嘴里,跟着性交的节奏,插弄起她的嘴巴,上下两边都被他侵犯了。

两根长指抽出,裹满津液,马上又被郎文嘉含住,全根没入地贪婪汲吸她的味道,他的腰停了,陷进蜜肉的肉棒就算被裹得紧紧的,还是在兴奋弹动,隔着薄膜,也能感受到肉物燥热的脉动。

李牧星咬住手指,抖了一下,被撑满的穴心又被烫出热液。

“怎么又流水了?”

郎文嘉不动了,俯下身哼哼取笑,热汗淋漓的胸膛黏黏压住她。

李牧星一下子又痒了,双手双脚缠上男人的身体,伸出舌头,勾得郎文嘉也伸出舌跟她嬉闹,声音可怜又可爱:

“快动起来,想高潮了,想再被大鸡巴干喷水,快点啊……”

“嗯?”

郎文嘉摆起了腰,却摆得很慢,还故意抽出半根肉棒,浅浅戳刺:

“像昨晚那样吗?喷到茶几和地板都是你的水吗?小坏蛋,弄脏我的客厅又来弄脏我的卧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