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醒啊,李医生,星星,小星星,我的话没说完。”

摇着摇着,那只手还是没忍住,悄悄往上爬,指节曲起,拨开落下的发丝,轻轻勾勒她的脸蛋。

一如记忆中那样柔软,好像稍微用力些抚摸,就会有眼泪落下。

这份不安,郎文嘉怀揣了两年,他总会梦到她,她的眼泪像雨一样,让他的梦境潮湿了两年。野瞒聲长q????玖??Ⅱ?⒉〇?九更薪

他挪开桌子,小心把李牧星抱到身边,让她枕在他身边,互相依偎。

他知道自己在乘人之危,可他太想念她了。

想念她的睫毛扫过时的泛痒、想念她呼出的气息熏暖的颈窝,想念她的脚指头在被窝蜷缩时的小动静。

郎文嘉睡意全无,只想注视李牧星恬静的睡相看上一夜。

麻药已经过了,他却有种更为飘飘然的感觉,腹部的伤口似乎都没那么疼了。

也不知是半夜几点,门外走廊传来巡房护士的脚步声。

他赶紧用被子遮住李牧星,才闭上眼,就听到门静悄悄地开,那护士没进来,探头往里瞧了一眼就离去。

门又静悄悄地关上,郎文嘉再睁眼,冷不防和被窝里的李牧星对到眼。

她不知何时醒来了,眼神茫茫的,看了他几秒,突然就滑出被子,身子完全贴紧他,哼哼几声。

李牧星半梦半醒,醉意和梦境错乱交织,溶解了时间与现实。

她恍惚以为仍身处刚搬家的那年,她仍意淫着那个男人,她仍不知道那个男人叫作郎文嘉。

那些和对面邻居热恋的一万个分钟,不过是一场夜梦。

此刻也是,身边过于温热的气息,也不过是梦中人在今夜过于真实,隐秘的情欲可以放纵,肢体可以缠住这个转瞬即逝的恋人。

手摸进宽松的病服,腿也勾上了他的腿,勾上了、夹紧了,扭起腰,隔着几层布料发情起来。

郎文嘉制住她乱摸的手,又下意识想按住她的屁股让她别乱动。

大掌一摸上圆润的臀部,埋在他颈窝的李牧星就发出一声嘤咛,分不清是舒服还是难受,又用力靠着他蹭了蹭,双乳挤着他的手臂,丰软的触感压得指尖都在发麻。

郎文嘉深呼吸,想让自己别丧失理智,却反而闻到她身上浓郁的体香,混着桂花和米酒的甜,醺得他也快要醉了。

“李医生。”郎文嘉哑着声问,“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知道我是谁吗?”

他虽然乘人之危在先,但也不想不明不白地做这种事。

李牧星咕哝了几声,听不出在说什么,郎文嘉想听得仔细些,就觉得耳垂一热,已被她的唇轻含住。

他穿过耳洞,一直没愈合,她以前吻他的耳朵,总爱挑逗那个小孔。

现在又来了,湿湿的舌尖一搔弄,郎文嘉气息霎时变粗变乱。

他松开手,被子覆盖下的两幅躯体散着汗气,缠得绵密。

后来,不止郎文嘉的裤子隆起暧昧的形状,就连李牧星的裤腰也被解开,窒热黏滑的那处更挤了。

只是摩擦几下,那些记忆伴着湿液,全从皮骨之下浮现。

手指仿佛自己在动,都是彼此最喜欢最舒服的方式,他们什么都不用想,只需要沉浸在这酥软的爱抚里,尽情喘息呻吟。

闷在被窝里的燥热,很快就升温到顶点,他们几乎同时绷紧腰,尽情地泄了出来。

郎文嘉抑制不住,大口大口地喘息,刚刚的动静让身上的病服早就敞开,一滩滩精液高高溅射在他的胸腹,纱布都弄脏了。

李牧星绵热的掌心、灵活的手指,让他欲罢不能,差点就要复住她的手背,再来一次。

可她好像累极了,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