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好拿欺负她来撒气呢。”
欺负,撒气?
周寅坤凉凉地瞧了他一眼,“我没欺负她。”
韩金文听了就惊讶,这还没欺负,怎么才叫欺负?小姑娘正是读书上学的年纪,这弄得侄女不侄女,情人不情人也就算了,那么瘦弱的小身板,哪经得起他这种体力的折腾。
看周寅坤一副根本不听劝的样子,韩金文只好把话又咽了回去。这时罗扎良走了过来,正好岔开话题。
“坤,昆山这边还是什么都没说,而且中途出了点岔子,折腾太久他心脏骤停,好不容易才抢救回来。我就自作主张先停了审问,让他缓一阵子,不然真不一定能撑到开口那天。”
这决策没什么问题,周寅坤嗯了声,“你看着办。”
罗扎良点头,“哦对了,有个”
“哎坤。”韩金文打断道,“你这么一直熬着可不行,早点睡。”
周寅坤困劲儿已经过去了,睡不睡都行。但想到她还在房里睡着,他把酒瓶一放,“有事明天再说。”
夏夏一整晚被人紧紧抱着,睡得不是很舒服。直至早上环在身上的那双手拿开,她才安安稳稳地睡了两个小时。
然后就被饿醒了。
睁眼时,外面天已经很亮了。她揉揉眼睛坐起来,发现屋子已经打扫得干干净净。她怔了下,是谁打扫的?
反正不可能是他。那就是说……有别人进来过,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
脸倏地发热发烫起来,夏夏赶紧闭了闭眼,试图不去想昨天的事。房间里弥漫着食物的香气,她看过去,桌上已经摆好了早餐。
女孩立刻掀开被子,身上一凉,她下意识低头,被子里面未着丝缕。而沙发上的衣服也不见了。
好在床角还有块迭得方方正正的浴巾,夏夏拿过来系在身上,脚刚踩在地上就猛地一软,险些跪下去。
她及时扶住床沿,坐回到床边,种种不适都在此时涌了上来。小腹酸软,私处钝痛,双腿使不上力,胸前和腰侧被掐得厉害,脖子还被咬了,伤处阵阵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