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年前，楚长风最爱吃她做的红烧排骨，每次都能吃掉两碗饭。那时候，他会从背后抱住她，下巴搁在她肩上，笑着说："宋衔雪，你这双手真是神奇，既能救死扶伤，又能喂饱我。"

蒋芷晴饶有兴趣的看着她，“宋衔雪，你从没想过会有这样一天吧？”

宋衔雪没有理她，只是去拿调料罐。

蒋芷晴却强迫她转过身，指甲掐进她的肉里。

“你猜，长风哥哥更在乎谁？”

不等宋衔雪反应，蒋芷晴突然尖叫起来？

"啊"

楚长风瞬间冲进厨房："怎么了？"

"她、她故意把热油溅到我手上！"蒋芷晴举起微微泛红的手背，眼泪汪汪。

楚长风的眼神瞬间阴鸷。

宋衔雪还没来得及解释，一锅滚烫的汤就被他猛地掀翻。

"哗啦！"

热汤泼在她腿上，皮肤瞬间红肿起泡。

"宋衔雪，"楚长风掐住她的脖子，声音低得可怕，"你是不是以为，我不敢杀你？"

宋衔雪疼得眼前发黑，却只是轻轻笑了："你当然敢......你恨不得我死，不是吗？"

楚长风的手猛地收紧，却在看到她苍白的脸色时僵住。

蒋芷晴在一旁啜泣："长风，我的手好疼......"

楚长风松开宋衔雪，转身抱起蒋芷晴："我带你去医院。"

临走前，他回头冷冷道："把这里收拾干净，然后滚去地下室反省。"

宋衔雪一步步朝着底下是我走去，地下室阴冷潮湿，宋衔雪蜷缩在角落，腿上烫伤的疼痛像火烧一样蔓延。

这些钝痛一步步提醒她。

楚长风早就不爱她了。

手机震动，组织的消息跳出：

【15天后，行动开始。】

她望着那行字，忽然笑了。

快了。

再忍一忍，宋衔雪。

15天后，这一切都会结束。

她缓缓闭上眼，任由黑暗吞噬自己。

5

黑暗里，宋衔雪蜷缩在地下室的角落，腿上的烫伤火辣辣地疼。

她发着高烧，意识模糊，恍惚间听见一阵细碎的脚步声。

"汪......"

一声微弱的狗叫。

宋衔雪艰难地睁开眼，视线里出现一团雪白的影子。

是小白！

她和楚长风一起收养的博美犬。

八年前，她在实验室后巷捡到它时，它浑身是伤，奄奄一息。

楚长风狗毛过敏，却还是拗不过她的恳求，最终同意收养。

"宋衔雪，你真是我的克星。"

他一边打喷嚏一边给狗洗澡，鼻尖红红的，却笑得温柔，"养可以，但它得跟我姓，叫楚小白。"

后来，她入狱，她以为楚长风早把狗扔了。

可是现在，她看见小白干干净净，毛色雪白蓬松，脖子上还系着她当年亲手编的红色项圈。

它凑过来，湿漉漉的鼻子轻轻蹭她的手，尾巴摇得像小时候一样欢快。

宋衔雪的指尖发抖，心脏猛地揪紧。

他还留着小白......他明明那么讨厌狗......

他是不是......还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