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弛轻笑着弯起眼问:“被?发现了?”
“差一点……”许颂微微耸着肩膀,脸颊埋在枕头上,眼睛被?光照得湿漉漉的,“总之被?看见了不好。”这些痕迹实在太轻浮了。
秦弛以为这是导致许颂情绪波动的原因?,十分真诚地跟许颂道歉,但并不打算听?从许颂的话,笑着说下次亲轻一点。
许颂闻言拉起脸,觉得自己就像一块骨头,而秦弛就是那只爱舔骨头的狗,每次都在他身上留下一堆湿痕和印子。
秦弛喜欢这个比喻,但他觉得还可以纠正一下:“毕竟狗和骨头只是单纯的掠食者和食物的关系,可没办法做.爱,颂颂。”
对方靠近在镜头前?,英俊的五官几乎占据了整个屏幕,就这么以一种正经平常的神态将那两个过?于暧昧的字直白?地念出来。
许颂脑子霎时烧起来,卡在手指间?的手机一时不稳迎面摔在床单上。
许颂实在是没遇过?这么厚颜无耻的人,他在秦弛得逞的调笑声中重新举起手机,羞恼的面容重新照入镜头。
他看着男人戏谑的眉眼,心说惹不起他还躲不起嘛,二话不说就将视频挂了。
秦弛的消息伴随着通话铃声再次咚咚咚发来,许颂非常有骨气地将手机晾进被?子里。
他转身从衣柜翻出立领睡衣,头也不回地去浴室洗澡,洗完澡之后看完秦弛发来的豚鼠照片也不搭理人,最后才在睡觉前?给对方发一句晚安。
许颂看着秦弛发来一大串可怜的控诉,现在已?经能够辨别秦弛卖可怜和认错区别,所以很有脾气地打字:我真的不理你了。
“昨晚说不理谁?嗯?”
第二天一早,许颂被?秦弛掳上车,大半个人被?压制在副驾驶上。
秦弛一只手伸进许颂宽松的短裤里轻揉,另一只托着许颂的下巴,在许颂惊呼时,舌头顺着他张开?的双唇伸进去,又凶又狠地搅弄,把对许颂大半注意?力落在豚鼠的不满和许颂昨晚不回消息的账一并算了。
他吸着许颂的舌根,去勾去撞,气息又重又模糊地继续逼问:“颂颂昨晚说不理谁?”
许颂被?亲得眼尾一片泪花,眼前?雾蒙蒙,嘴巴酸下面也不好受,舌头被?对方勾着连说话都异常困难,含糊不清地说不要弄了,我错了。
但秦弛这个人很可恶,得到想要的答案也依旧不放过?他。
许颂的嘴巴都被?要亲麻了,还记着等会儿?要去练车,可怜地吸着鼻子喘息:“车、还要练车……要迟到了,不要亲我了。”
秦弛趴在他胸前?用?尖牙磨了磨那片脆弱的皮肤,声音粗哑:“不准不回消息。”
许颂被?他弄得身体一片火辣辣,唔了声,只能胡乱点头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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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颂将近三天没练车,刚坐上驾驶座都有点儿?生疏了,没发动时手脚在位置上乱动找回感觉。
不过?生疏归生梳,学的东西倒还没忘,头一轮开?车时,许颂开?车的速度缓和,点位也准,全?部项目走下来比上次练得要顺畅多了,后面练久了才开?始频繁出问题。
许颂刘海太长了,秦弛没让他剪他就一直留着,现在练车总是干扰视线,刚刚教练又提了一嘴,他停下车,有些苦恼地捋到一边,但只要低头就会掉下来。
正想着,许颂便感受到秦弛的掌心忽然朝额头上贴了过?来。
他微微低下头,有些条件反射地往秦弛的掌心里蹭,但没想到那掌心顺着他的发丝往上捋,将那一撮刘海直接捋到了脑门上。
还没等许颂有所反应,那些发丝就一股力量牢牢地固定在了脑袋上。
他因?为这奇怪现象懵懵地眨两下眼睛,然后抬头去看后视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