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不行,秦弛只?遵从了一个。
他一只?手捞着许颂的脑袋,低头?霸道地去吻着许颂的脸颊又去亲他不太明显的喉结,弄得许颂呼吸好急促。
许颂整个人紧张地绷成了烫熟的软虾,那双圆圆的眼睛微微眯起,里面雾蒙蒙的,弯曲的脊背随着呼吸的动作颤抖。
他其实有些喘不上气了,这和?梦境里那种呼吸堵塞绝望的感觉不同。
许颂像溺进了温水里面,急促的呼吸只?能呛到一口?柔软的流水,所?以?他只?能张着嘴艰难地进气,发出很低很低的呼吸声。
秦弛看着许颂失神?的模样,痴迷地咬.吻他的喉结,仿佛巨狼衔住了猎物脖颈,啃咬、勾扯……
许颂怎么可能经受得了秦弛的围猎,他只?是一只?无?害又胆小的豚鼠,硬生生被摊开柔弱的肚皮,被折磨的晕头?转向。
许颂被激出一身汗,发丝凌乱地贴在额间。眼脸、耳朵、脖颈一片惨烈的红,只?是夜灯之下看得并不清晰。
他仰头?无?助地喘着气,眼睫一片潮湿,右眼刚上的药都被冲走了,整个大脑一片空白。
秦弛捻了捻手指,在许颂没有反应过来时轻嗅了下,低声说好香啊。
许颂惊恐地发现秦弛要做什么,急忙去推开他即将放到嘴边的手。
秦弛已经微微伸出了舌头?,就这么顺势舔到了许颂的手臂,那双狭长?的眼睛真的如狼一般发亮,“我只?是有些好奇颂颂的味道。”
许颂要被秦弛诡异的行为吓疯了,顾不得自己绵软的身体,舌头?打?结:“这很脏,不可以?。”
“我不介意,宝宝……”秦弛轻笑着去吻许颂泪痕未干的侧脸。
许颂根本没什么力气,秦弛完全可以?挣脱,但?他不能把人逗得太过了,只?能像一只?大狗一样去吻许颂的脸和?脖颈,一遍、两遍、三遍都不够。
谁让许颂不让他亲嘴呢,秦弛最?想?要的是去勾许颂的舌,那块最?柔软的地方。
这么闹了一通,许颂已经完全没了睡意,捏着秦弛的那只?手腕以?防对方做出什么惊掉下巴的事情?,撑着软绵绵的身体,又羞又恼地起床让秦弛去洗手。
他睡裤脏了要换,在浴室等秦弛给他递新?的,偏偏对方有些恶劣,递给他后一直在雾化玻璃门后面提醒让许颂换快一点将浴室腾出来。
视频通话中的秦弛体贴又矜贵,而见面的秦弛却像一个疯狂的醉汉,许颂原本堆积的想?念都被这样的秦弛踹远了。
他动作一急差点把睡裤穿反了,换完出来只?见秦弛抓着牙刷漱口?杯悠闲地靠在墙上,笑着看他毫无?急躁之意。
许颂又气又无?奈地往前走,心说这个谈了一个流氓有什么区别呢。
但?偏偏这个流氓总是关心照顾他,抱着帮他刷牙还?要给他眼睛上药。
许颂心道,走到洗漱台前乖顺地张口?刷牙,然后顶着满口?的薄荷清香被秦弛吻得头?晕眼花,回到床上缩着舌头?大口?呼吸。
浴室大门开着,秦弛里面的雾化玻璃门似乎也没关紧,粗重的喘息声传出来,让许颂身上降下去地温度重新?攀升。
许颂现在完全可以?确定浴室的隔音很好了,因为上次秦弛关紧门,他什么也没听见。
秦弛从浴室出来时许颂已经快要睡着了,在被窝里捂着右眼用另一只?眼睛迷瞪瞪地眨着和?水晶灯玩干瞪眼。
秦弛给他右眼上药,就在亮堂的灯光检查眼睛的情?况,那只?眼睛已经快要好全了,只?有一点痕迹。
秦弛扫了眼时间,关灯回到被窝里以?一种肉夹馍的姿势夹着许颂,将许颂的脑袋靠在自己胸膛上,轻声哄他睡觉。
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