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她突然被他掐住腰抱了起来。
电光石火间,初杏已经被靳言洲摁在了枫树上,高度正好能差不多和他平视。
双脚腾空的她惊吓地睁大眼,两只手本能地紧紧抓住他肩膀处的衣料。
“言言……”
初杏刚唤了他一声,靳言洲托着她细腰的双手就收紧。
旋即,他的唇印在了她的唇瓣上。
她的手指瞬间蜷紧,死死揪住了他的衣服。
“你……”初杏的脸蛋红通通的,有点羞涩地轻声嗔道:“快放我下来呀!”
靳言洲幼稚性子上来,偏不放开她。
他就这样,在她的唇上一下一下地啄,温柔缱绻地厮磨着。
路过的同学都忍不住往他们这边看。
初杏很不好意思,羞窘到身体都在发烫。
她快速地扑闪着眼眸,浓密如鸦羽般地长睫不断扇动。
“言言,”因为被他亲着,她的声音听起来软绵又含糊:“你干嘛非要……非要把我托起来……”
靳言洲故意说:“刚低头看你太久,脖子累。”
初杏:“……”
她听出来他意有所指,话里有话。
肯定是在怪她刚刚一直摆弄手机不理他。
初杏忍不住笑他幼稚,然后就又被他压着亲了一通。
闹了好一会儿,靳言洲才把她放下来。
初杏双腿有点发软地被他牵着手走到自行车旁。
靳言洲什么都没说,却像已经看出来她的腿在软。
他直接单手箍住她的腰,把她抱上了后座。
只是,他骑上车后,没有原路返回,而是走了去年从这里离开时的那条远路。
初杏意识到后提醒他:“言言,这条路远,咱们来的那条路上的颠簸地段不是已经被修平了嘛,你怎么还走这边啊?”
想多跟她消磨点时间的靳言洲面不改色地随口扯谎:“哦,习惯了。”
他表达出来的意思是,去年就是从这条路回的,所以他习惯回去时走这条路了。
可是,一年才走一次诶!
怎么就成习惯了啊?
莫名的,初杏想起他记忆力强到几乎过目不忘。
她忍不住感慨:“言言你可真厉害!”
靳言洲被她夸的莫名其妙,一时不知道她是看穿了他的目的在揶揄他,还是真的就只是单纯地夸他。
初杏随后又问:“你的记性为什么这么好啊?”
靳言洲回她:“没办法,天生的。”
初杏鼓起嘴巴轻哼了声。
好气哦!
.
圣诞节前的周四,社团活动为了应景,看了一部和圣诞节有关的电影,叫《真爱至上》。
看完电影回宿舍的路上,初杏摘掉一只毛线挂脖手套,去牵靳言洲的手。
然后被他扣着手指塞进了他的大衣兜里。
还在回味电影的初杏想起电影里说――
如果有什么愿望,就在圣诞节说出来。
因为在圣诞节许的愿望一定会实现
她有点好奇地问他:“言言,你有什么圣诞愿望嘛?”
靳言洲一听她这话就知道她有愿望。
他不答反问:“你的圣诞愿望是什么?”
初杏扬起语调,很期待地仰脸望着夜空说:“我希望沈城能在我们放寒假之前落一场大雪!”
“为什么要在寒假之前?”靳言洲问道。
“哎呀,”初杏像在嫌弃他不懂浪漫,然后就很大方地说出缘由:“因为我想跟你一起堆雪人呀!”
“放了寒假不是就见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