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言洲语气寡淡:“已经回来了。”
随后,他就看向喻浅,拜托对方说:“初杏肚子疼,我给她买了止痛药和暖宝宝,麻烦你帮忙带上去。”
喻浅笑着接过靳言洲递给她的背包,“好。”
靳言洲蹬车走之前,还是忍不住嘱咐喻浅:“让她记得吃药,贴个暖宝宝再睡。”
见靳言洲这么担心初杏,喻浅嘴角轻勾道:“我会亲眼看着她把药吃下去把暖宝宝贴好的。”
靳言洲耳根一热,给纪桉和喻浅留下一句:“你们继续。”
然后就要骑车走。
“哎!洲哥你等等我!”纪桉说着,飞快地亲了亲喻浅,跟她说:“你快上去吧,我也回了。”
旋即他就跑着追上才骑出去几米的靳言洲,动作熟练地窜到自行车后座坐好。
纪桉回头对喻浅挥手,扬声说:“拜拜,回宿舍找你聊天!”
喻浅轻笑,抬手跟纪桉挥了挥后就拎着靳言洲交给她的双肩包回了宿舍。
宁童童见喻浅拎着一个男款背包走进宿舍,不禁好奇地问:“浅浅,你拎什么回来了?”
“纪桉的包吗?”
喻浅笑着摇头解释:“是靳言洲让我给杏杏的,说是给她的止痛药和暖宝宝。”
宁童童瞅着鼓囊囊的黑色背包,颇为认真道:“这么鼓,得买多少暖宝宝啊!”
许音笑宁童童想的太简单,说:“肯定不止暖宝宝啊。”
绝对有女孩子要用的卫生棉。
喻浅扭脸喊躺在床上痛不欲生的初杏:“杏杏?杏杏?”
初杏稍微动了动,嗓音很轻地应:“嗯……”
喻浅说:“靳言洲让我告诉你记得吃药,睡前贴个暖宝宝。”
“我给你倒杯水,你先把药吃了?”喻浅温柔询问。
初杏沉了口气,脑袋几乎埋在被子里的她闷闷道:“我下去吃吧。”
正好去趟卫生间,然后就可以直接睡了。
须臾,她慢吞吞地坐起来,病恹恹地下了床。
喻浅已经帮她倒好了温水。
初杏拉开背包的拉链,本来是要拿止痛药的,但是药沉到了底部,她只能把背包里的东西一件件往外掏。
好几包不一样的卫生棉,两包暖宝宝,一袋女生红糖,几块巧克力,还有他给她买的止痛药。
宁童童见状,惊讶道:“我就说嘛!这要全都是暖宝宝得多少啊!原来大部分是给杏杏买的卫生棉。”
“没想到冷冷酷酷的靳言洲有一天也会给女孩子买卫生棉,”宁童童笑说:“我是真没想到靳言洲居然这么细致贴心,经期要用的东西全都给杏杏备好了。”
初杏打开药盒,从里面抠了几粒药捂进嘴里,然后喝了口水,仰头吞咽。
吃了药后,她在这几包卫生棉中选了选,找到适合夜用的拆开,拿了一片进了卫浴间。
几分钟后,初杏从卫浴间出来,又随手拆开一包暖宝宝。
就在她撕开独立包装想要贴片暖宝宝的时候,手忽而顿了顿。
这个暖宝宝上的玉兔图案,好熟悉。
初杏贴好暖宝宝就爬上了床。
她盖好被子,闭着眼昏昏欲睡。
即将陷入沉睡完全失去意识之前,初杏脑袋里忽然闪过了一幕。
去年她例假疼到提前从体育课离开那晚,她的包落在了靳言洲那里。
隔天纪桉把包还给她时,包里多了一包玉兔图案的暖宝宝。
和今晚靳言洲给她买的这款一模一样。
那……上次往她包包里塞暖宝宝的人……会不会不是纪桉,而是他啊?
初杏很想弄清楚,可是她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