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梦孕期有两大体现,一是嗜睡,他是觉少的那类人,没怀孕前一天睡五六个小时足够了,怀孕以后他必须得睡足八九个小时,有时候能睡十一个二个小时,就算不睡觉也喜欢懒洋洋地窝在床上躺着。
二就是他这么多年压抑的性欲突然高涨起来,后穴很容易就会湿,有时候一天需要换两三次内裤,林耀东偶发性的一个小表情、小动作,都会让他激情燃烧,恨不得冲上去把人剥光了。
但他从不愿意和林耀东说这些,他觉得这都是小事,林耀东是做大事的人,不能为了这些耽误他的时间,这不是一个妻子应尽的本分。况且,身体方面的细微变化他也难以启齿。
这一日,他正在院子里摆弄盛开不久的盆栽,本应该在外做小生意的李大妈匆匆跑了回来,路过小院赶紧招呼白梦,“街上乱起来了,又要检查了,快把东西收拾起来回屋吧。”
白梦内心担忧,耀东外出还没回来,时局动荡,他总是不安,但还是点了点头说了声好。
院子里晾着林耀东的衣服,他收下来归置妥当抱在怀里。林耀东有用香水的习惯,虽说怕白梦鼻子不适应,已经很少用了,但那股淡淡的香味已经渗透在衣服上面,白梦整张脸扑在上面,就感觉像是被林耀东紧紧地搂在怀里。
他有些贪婪地汲取着,整个人深深地埋在衣服里面,身体的温度越来越高,呼吸也越来越乱,“耀东的味道……”
因为激素分泌的原因,白梦对林耀东的依赖与日俱增,已经到了焦虑的地步,今天被刺激一下后这种焦虑更是疯狂,怎么都无法缓解,最后只能卷着嘴角把头埋在林耀东的衣服里,手颤颤巍巍地去解自己的裤子,“好喜欢”
“唔嗯……”
白梦发出了一声类似于小猫的哭泣声,紧接着他整个身体都蜷缩在一起,衣服散落在地上,脚趾抵着床单来回摩擦,双腿挤在一起腻腻乎乎地低哼着。
街上又乱起来了,林耀东对混乱的社会秩序又痛恨又无奈,安抚了学生的情绪,和周竹山、陈大生商定了新一期的期刊主题,就匆匆往家赶,打算回去陪自己的妻子。
在城门的街道与李贵狭路相逢,这厮今日带着一队人马,打扮的人模狗样,看见林耀东恨不得鼻子仰到天上,“兄弟们都给我眼睛提亮着点,别放过一个可疑的人!”
林耀东不稀罕与他这种人物计较,低着头打算抓紧时间离开。
谁知李贵是个蹬鼻子上脸的人,见林耀东不理会他更来劲了,堵着不让人走。
林耀东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让开”
李贵最看不惯林耀东这副模样,总觉得他瞧不上所有人,好像除了他之外剩下的人都是一堆烂泥,“不好意思了,本人奉令巡街,对任何有嫌疑的人都能搜查。”
说着趾高气昂地招呼一群手下,“哥几个,来,给我捜,看他身上有没有不该有的东西。”
林耀东瞋目而视,“你凭什么捜我的身。”
“凭什么?就凭这个。”
李贵得意洋洋地晃了晃手里的枪,这人就是再强也是民,而他再差劲也是腰间配枪吃皇粮的,手底下配着七八个兄弟,这要放在以前怎么也算个七品官吧。
林耀东顶看不上李贵这号人物,再加上两人之间有恩怨,他竟敢对白梦起那种心思,要不是顾念着后果,他恨不得直接崩了面前的人,因而咬牙切齿道,“李贵,你别太猖狂”
手底下的人都在,李贵的底气很足,这次他就不信林耀东还能偷袭得了他,他得告诉这孙子惹他李贵的下场就是死路一条,“猖狂,你少他妈的给老子拽这些听不懂的词”
“老子还就告诉你了早晚有一天你得落在老子手里,到时候你就给我等着,嘿嘿,我非把你家里养的那个宝贝玩意儿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