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梦受不了林耀东这般含情的目光,脑袋沉甸甸地垂着,手里的糖葫芦也仿佛烫手一般,摇摇晃晃的,不敢再往自己的嘴里放了,只拉着男人的衣角红着脸说,“我们快回家吧”
林耀东粲然一笑,拉着白梦的手大步流星地往家里走。路上遇到周竹山抱着新出来的杂志,夸赞他新写的稿子很不错。
看林耀东拉着白梦的手不放,又略带打趣地拍着他的肩膀说,“忙了好几个通宵了,赶紧回家好好休息吧,别让弟妹等着急了。”
林耀东无奈地喊了一声,“竹山兄”
周竹山爽朗地笑了笑,拱了拱手抱着杂志离开了。
白梦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那点心思外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了,那耀东岂不是明镜一般,这让他还怎么面对自己的 alpha 啊。
丢死人了。
回家的时候白梦手里还紧紧攥着那两根糖葫芦,上面的糖掉融化了滴在他的手心里,林耀东剥开一根一根舔干净了,又咬了一颗去了核的红果喂白梦。
看 omega 红着脸张开嘴,又故意把果子嚼碎了吞到了肚子里,用还带着红的舌头搅弄白梦的口腔,把酸甜的果味弄得到处都是。
等亲舒坦了才把人放开,贴着额头小声说,“下次遇到这样的事一定要第一时间和我说,京城不比老家,鱼龙混杂,我总放心不下你。”
白梦不会撒谎,也说不了瞎话,只能硬巴巴地转移话题,“耀东,你刚刚好帅啊,好厉害”
林耀东气笑了,这人当真是不知悔改。
“别给我转移话题,你这次的问题很严重,要不是我发现的早,李贵说不准真对你做什么了,到时候我看你怎么办。”
白梦严肃起来,有些事他一定不会让它发生,“不会的,我就是死了也不会如他的愿。”
即使读了几本外国书接受了些新观点,但白梦骨子里仍然是老一派的观点,虽说到不了封建糟粕那么严重,但仍然固守着妇道妻道,觉得失贞是天大的事。
更何况他如此的爱林耀东,断不会让这样的事发生。
林耀东却不认同白梦这么说,他显得有些愤愤不平,不是对白梦,是对这还未窥见曙光的时代,“说什么呢,贞洁怎么能和你的命相比,要真到了山穷水尽叫天天不应的地步,就是和他做了那事又如何。”
生怕林耀东联想到之前不好的经历,白梦赶紧笑着转移话题,“不说这个了好不好?你不是在我身边吗,我不会有事的。”
林耀东欲言又止,看着白梦一脸乞求又不好发脾气,只得耐心地解释,“小梦,我不可能照顾你一辈子。”
白梦有些伤感地望着林耀东,他不喜欢男人说这样的话,好像总是在做最坏的打算,仿佛随时计划着放手离开。
林耀东忽略掉白梦眼角的委屈,板起脸认真地一字一句道,“小梦,你必须得学、会、自、保。”
“从明天起,不仅要学英语,还要跟着我学拳脚功夫。”
白梦捂着肚子证明自己现在的情况不合适动作学习,“我可是怀孕了呀。”
林耀东轻轻拍了拍他的肚子,相当严厉地说,“适当的运动对保胎有利。”
白梦有些用力地咬林耀东的嘴唇,捏他手上的薄茧,微撅着嘴巴不满地说,“耀东你好狠的心啊”
林耀东揪了揪白梦的小嘴,“还不是为了你好”
白梦低头看着林耀东的裤子,抓着他的腰带来回摇晃,“为了我好,就多疼疼我。”
林耀东咬了咬白梦的耳朵,把人抱起来小心地托着,两条细长的腿来回晃荡着。
把人放在床上,林耀东弯腰给人脱鞋,露出一双圆润可爱的小脚,林耀东放在手里把玩了一会,轻轻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