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耀东手的动作而起伏着。
一向乖巧懂事的白梦从来没被这样惩罚过,充满色情、调戏味道的拍打,让他本就敏感的身体迅速情动,小穴汩汩地往外冒水,蚯蚓一样扭动着身体,抬头可怜地求林耀东,“轻点打”
林耀东握着两瓣屁股把人紧紧地贴在身上,低下头去吻白梦的鼻尖,“娇气,打的不重。”
白梦两手从底下抓着林耀东的大衣,类似于小孩子到陌生环境对大人的依赖,他红着眼眶小声地说,“不打了,摸摸好不好?”
他太想林耀东了,浅尝辄止的亲吻和抚摸根本无法满足他,只有更加紧密的接触才能抚平他心底的不安。
林耀东的手顺势滑到前面,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一拉就解开白梦的裤腰带,脱下宽大的黑色外裤,把里面白色的内裤拉到最低,露出已经半勃的性器,用手指捏着把玩,“怎么才分开几个月,就越来越会勾人了,在哪儿偷偷补的课啊?”
前面的性器被林耀东抓在手里,白梦没有被人拿捏命门的危机感,只感到致命的快感,他小幅度地扭动着腰,一手护着自己的肚子,一手去拉林耀东的手想和他十指相扣。
“想你想的”
林耀东也怕伤了白梦肚子里的孩子,动作虽然急切但并不粗鲁。白梦的内裤被褪到脚踝上,悬空的晃荡着,随着林耀东顶撞的频率抖动着,缩在男人怀里瑟瑟发抖地接受着亲吻。
林耀东强忍着抽插的欲望,动作与以往相比很慢,他舔舐着白梦圆润的耳垂,吞掉再吐出,像玩弄一颗漂亮的珠子,“能适应吗?”
白梦低声呻吟的,因为是白天他羞得躲在林耀东的怀里蒙着眼睛,好像这样就可以告诉自己忘记羞耻,尽情地享受男人发给他的快感,“呜……还要,多一点。”
林耀东这才敢稍微快一点,粗大的阴茎摩擦着白梦细腻的腿间,龟头好几次不小心的擦过那一张一合的穴口,把两人刺激的神魂颠倒,林耀东只得想办法转移注意力,“门没关”
谁知白梦黏人的很,拉着林耀东的衣角不放,委屈巴巴地躲在林耀东的衣服里露出一双无辜的大眼睛,“不要,不要走。”
林耀东笑了,他觉得怀里抱了一只娇滴滴的小猫咪,“那怎么办?”
白梦低下了头,不好意思地把头埋在林耀东胸前,“抱我去吧”
林耀东用衣服把人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要不是两条细长的腿露在外面还真不知道两个人在做这种事,只当是寻常的拥抱,“白梦,你有点太娇气了,竟一刻也离不开我。”
还是头一次被喊了大名,如同老师在训诫不听话的学生,白梦一听当即垂了泪,大衣里露出一个毛茸茸的脑袋,泪眼汪汪地望着林耀东。
“不娇气,不娇气,老公伺候你。”
林耀东把人抱在怀里小心翼翼地搂着朝门口走去,抬脚把门关上又落了锁,这才揽着人重新坐回椅子上。
白梦的学习能力很强,听了一遍就自作主张地改了口,仰头叫了一句,“老公……”
林耀东口干舌燥,喉结狠狠一滚,有些凶狠地吻着白梦的唇,像剥洋葱似的一层一层吮着白梦口腔里的软肉,故意把拖出来的口水抹在他被吸的红肿的嘴唇上,水艳艳的漂亮极了,“知道我没办法做到底,就故意勾我,小梦,你怎么这么坏?”
白梦矢口否认,“没,没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