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梦,我要向你坦白一件事。”
这对林耀东来说是少有的情感体验,他很少退缩、畏惧,但白梦对他而言早就是超出了一般人和物太多的存在了,让他也不得不谨慎起来。
白梦专注地看着林耀东,等着他的每一个表情和话语。
林耀东很想去吻白梦的眼睛,但他忍住了,“我和沈如茵,就是赵太太,我和她……”
一提起这件事白梦就有些紧张,不是为自己,他怕任何能勾起林耀东对这件事回忆的情节出现,难得变得莽撞和冲动,双手搭在男人的肩头,皱着一张脸摇着头郑重地说,“这不是你的错,你是被迫的,是受害者。”
“你那么可怜……”
可怜的让白梦都不敢想那天看到的林耀东的模样,沮丧颓废、充满了消极气息,都不像林耀东了。
林耀东终于忍不住吻了床上的人,眼角有一滴泪珠滑落,他把白梦的手贴在自己的胸口,让他感受着只为他一个人跳动的独一无二的节奏,“洗了好久,不脏了。”
他的声音在颤抖,试探的表情惹人怜惜,像只夹着尾巴讨好的犬。
林耀东历来反对所谓的贞洁观念,在国外时还是为数不多主动参加omega运动的alpha,但真正受到伤害之后才明白那些口号是多么的无力,性侵对一个人的打击是毁灭性的,没有几个人能做到真的不在意,而林耀东唯一担心的就是白梦的感受。
白梦在听到林耀东这句话时先是震惊,然后就是无休无止的心疼,他自以为清楚林耀东的痛苦,却没想到只是冰山一角,那三天带给他的伤害不是能说清道明的,那是深埋在地底下的根,痛苦肆意疯长着,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跑出来让人痛一番。
林耀东半跪在床头,他感觉脸上一湿,是蜻蜓点水般的吻法,带着安抚的意思,速度很快但触感很软,软的他心都化了。
白梦很少这样主动,臊的心跳加速、手脚发热,但他还是认认真真地表白,“不脏,我喜欢”
白梦的瞳孔颜色本就浅,做这样的表情更显得纯真无邪,像不经世事的孩童。
林耀东的眼神暗了暗,继而俯下身子发疯地吻着白梦的嘴唇和脖子,和他十指相扣把双手举在头顶,腿顶着腿,两个人无限的契合。
白梦的嘴唇被林耀东亲的通红,像涂了艳色的口红,被欺负的眼泪汪汪地望着林耀东。
林耀东笑了一下,如画般的眉眼神采飞扬,他低下头在白梦耳边小声叫了一句,“宝宝”
这两个字发音很轻,其中却蕴含着说不尽的情谊,像一道绵延的山岭望不到头,只让人觉得甜蜜幸福。
林耀东喉头攒动,把梗在心头很久的话说了出来,“小梦,我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