趾,像母狗一样摇着屁股,眼泪汪汪地冲他磕头,“求你了,操我吧”
林耀东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这几天他说尽了各种难听的话,但赵太太根本不放在心上,反而一次又一次的在他的愤怒中高潮。
林耀东已经没有时间概念了,地下室阴暗的环境让他忘记了日月,只记得外面的光出来又沉下了好几次,他的意志也在慢慢地消沉,好像曾经的那些激情和热血都忘记了。
赵太太特别喜欢林耀东的胸膛,那火热的肌肤包裹着她衰老的灵魂,让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在一点点变轻,好像体会到了从来没有过的轻盈,像一只自由自在的小鹿在草原跳跃。
她会每天给林耀东擦洗身子,给他把尿喂食,就算林耀东纯粹恶心人故意把尿液溅在她的脸上,她也会笑着舔掉,像恩赐一般吞下去,露出一个精致灿烂的笑容,一次又一次刷新着林耀东的见识。
这一天她抚摸着林耀东光滑的肌肤,没有像过去那样求操,说话温柔眼神柔和,很像恋人之间的调情,“今天让你见个人”
地下室的门被打开,昏暗的空间里闪现了一点光芒,照在白梦浅色的衣服上,也打在林耀东那颗混沌绝望的心上。
赵太太观察着林耀东的反应,注意着他的瞳孔在慢慢的聚焦,“看见了吗?”
处在黑暗之中太久,林耀东的眼睛还不太适应光线,只是凭着模糊的感觉喊出了记忆里反复出现的名字,“小梦?”
“小梦!”
“小梦”
在对面的人影一点一点清晰起来,林耀东声嘶力竭地大喊,他把地上的铁链震的砰砰直响,这么多天的昏沉在此刻清醒,他用尽力气地呼喊着白梦。
赵太太好心提醒道,“这里是隔音的,他听不见。”
果然对面的白梦茫然地四处张望,不管林耀东在这边怎么叫怎么喊都无动于衷。
赵太太的耐心告罄,她拍了拍隔间的门,对面立刻出现了四个壮汉,都威猛高大,是看起来能打虎的好汉。
林耀东吓得脸色惨白,这几天他深切领悟到面前这个女人的疯狂,没有什么事是她不敢做或做不出来的,他不敢想她会对白梦做什么,他只是难以置信地看着女人,惊慌地发问,“你要干什么?”
赵太太俏丽的眼尾扬了扬,眼神里满是冷酷与残忍,宛如一朵盛开在严寒之地的花,连花蜜都是冷的,“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你不操我,我就让别人操他。”
话音刚落,对面的四个壮汉已经扑向了白梦,尽管听不见,林耀东还是能感受到白梦撕心裂肺的喊叫,一股恶寒感从脚底直升头顶,林耀东疯了似的往前冲,不顾自己身上的铁链,已经磨破了皮肤渗出了血,他像一只被惹急了的野兽,暴怒地挥舞着四肢,甚至直接把身后的铁柱拉倒了,和地板相撞发出了巨大的碰撞声,“妈的你个疯子,你放开他!”
“放开他”
“白梦!”
林耀东泣血地大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