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句话,“一切听家中长辈的安排。”

气的林耀东直跺脚,不管他灌输多少自由平等,婚姻自主的思想,对方就是不松口,真是朽木不可雕也,最后他只能心事重重地踏上了出国的路。

本以为只要自己在外面多拖几年这事总有转机,谁知在他两年未归后老太太直接下了死命令,这个月就成亲,要是还不回来就一头撞死在门前,说他们林家丢不起这个人。

林耀东怀着无比悲愤的心情回了国,故意绕远路耽搁了归期,正好错过了这场除了他之外所有人都满意的婚礼。

眼下林耀东没有余力想别的事,他脑子里有一团热火在烧,哪怕他默念一百遍自由平等都赶不走,这场火就像是浇了热油一样愈燃愈烈,眼看着就要把他的肉身烧坏了,再不把这股火发泄出去,他就会被活活折磨死。

丫鬟小桃扶着他,转了几个弯,他知道这是要把他扶到新婚妻子那里去,尽管心里十分厌恶可他没办法。

妻子这个词现在成了他的解药,只有这个人能救他的命,所以哪怕他知道自己清醒以后肯定会后悔,他也无可奈何。

门从外面被人猛地推开的那一刻,白梦吓了一跳,看清楚来人之后他连指尖都在颤抖。

是他,是他的丈夫,从少盼到大的丈夫。

小桃把林耀东带到之后冲白梦点了点头火速离开了,留下林耀东饿狼一般盯着白梦。

此时的白梦正坐在床头羞答答地看着他,那惊恐的眼神和微微长开的嘴唇散发着致命的诱惑,林耀东感觉身下的东西又硬了几分。

这种难以控制的兽欲是他所厌恶和不耻的,他紧握拳头双眼通红,企图唤醒最后的理智,只可惜除了把自己摔在地上和砸碎一旁的花瓶之外别无他获。

看到林耀东摔倒白梦也顾不得羞涩,他着急地跑了过来,想把人扶起来,看有没有伤到,“少爷……”

林耀东一把握住他的手腕,满是血丝的眼睛瞪着他,质问道,“是你,是你,对不对?”

白梦不解地看着他,“什么?”

林耀东气愤地看着他,他快要忍不住了,下身硬的快要爆炸,“是你让老太太这么做的,对吗?”

白梦急得摇头,“不,我不知道,不是我。”

林耀东抓住白梦的衣领,就像猛兽撕咬猎物的脖子,“不是你那还能是谁,不是你,你为什么不参加宴席,为什么不陪着长辈吃酒,为什么偏偏在房里等我!”

白梦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的确不知情,是老太太安排他在屋里等着的,可林耀东眼下这个模样哪里会听他解释。

这落在林耀东眼里就成了被说中后的窘迫,再加上他忍耐到了极限,大手一挥直接撕开了白梦的衣服,“既然这样就怪不得我了”

这衣服材质轻薄再加上林耀东力气大的出奇,直接把里面穿的红肚兜露了出来,白梦虽然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他也等着和自己的丈夫行夫妻之事,可林耀东的举动实在粗暴,吓得他想往后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