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梦爽的伸出了舌头,眼泪和鼻涕一起往外流淌,这种灭顶的快感让他顾不上其他,只知道像发情的母猫一样肆意淫叫。

“你怎么这么香啊”

“身体还这么软,皮肤又嫩又白,腰这么细屁股却这么翘。”

“哪都那么好看,你说嗯,你是不是就是照着我的喜好长的?”

林耀东像是想到了什么,搂着白梦的腰不让他乱动,公狗似的挺着腰狠狠地操干,“弄的我只想狠狠干你,连书都不想看了。”

白梦学习的时候很认真,林耀东说的每一句话他恨不得掰开了揉碎了去体位,正是这副好学生样子引得男人欲火满身,每晚的教学都像一场历练,从后面握着白梦的手写字是,他恨不得把人直接压在桌子上干了。

多日积压的性欲终于借着醉酒得以发泄,林耀东把白梦翻过来,让他背对着坐在自己怀里,一边像条饿了很久的野狗看到肉骨头似的发疯地去舔白梦的脖子,一边猛烈地肏干着他紧致的小穴,右手又摸到怀里人的前面,握住他颤颤巍巍不知道射了多少次的小肉棒。

太刺激了,白梦癫狂地靠着身后的林耀东像只濒死的鹤,脖子呈现出优美的曲线,下一秒就被人含住。

林耀东疯了似的干着他,咬着他的耳垂说道,“你知不知道,我教你写字的时候就想这么干你了啊,想从后面狠狠地操你,把你操哭。”

“不要啊……”

白梦很害怕,身后的人真的像是要吃掉他,他被操地失去焦距看不清眼前的场景,他不知道自己是在和林耀东的婚房里,还是过去自己那间幽闭的小屋里,他只知道他身后的性器烫的厉害,他好像快要被人操死了。

林耀东终于放过了他,把人翻过来搂着,又温柔地去吻他,好像刚才那个疯狂的人不是他,“小梦……”

“你好美,真的好美……”

林耀东射精的时候很性感,男性的阳刚气质在这个时候提现的淋漓尽致,白梦感觉到自己的肚子一点一点地涨了起来,他梗着脖子屁股摩擦着林耀东的大腿,主动地接受着男人的精液,“嗯……好烫”

林耀东的性能力是冗长的,他绝不满足于只做一次,白梦等到后面的时候已经困的睁不开眼,身体被男人随意地摆弄,他只知道抱着人撒娇,“好困,好困,耀东,睡觉……”

林耀东是个负责人的男人,他从小到大唯一让林父满意地一点就是作为长子的担当,他已经认可了白梦这个妻子,这辈子就非他不可了,他会照顾他呵护他,包括事后给他清理,“等一会儿,得洗澡。”

白梦已经趴在枕头上睡着了,绝大多数时候他都是任劳任怨的,只有这种情况下才会露出小孩一样的任性姿态,皱着眉头微微撅起嘴巴,说什么也不肯听话,鼻子发出不满地哼哼声,一个劲儿地往外推林耀东,“不洗,不洗了,快睡觉……”

林耀东耐心地哄着他,又忍不住坏心眼地去捏白梦的鼻子,看他生气了,又把人抱在怀里小心翼翼地哄着,“要洗,不然会生病的,不卫生,我抱你去洗。”

一听林耀东要抱他,白梦已经主动地伸出了双手,他也只有在睡觉的时候才敢这么理直气壮地撒娇。

林耀东不想吵醒小桃,自己在外面烧了开水取来木桶,转头准备给床上的更衣解带,一转眼人已经跑到门口去了。

林耀东看着眼睛都睁不开的人失笑道,“你要去哪儿”

白梦眯着眼睛嘟囔道,“去厨房”

“大晚上的去厨房干嘛……”

白梦打了个哈欠,有气无力地说,“给耀东做醒酒汤……”

林耀东腾地愣在原地,白梦似乎太累了,累到根本站不稳,摇摇晃晃间差点摔倒,林耀东眼疾手快地接住了他,白梦靠在男人的肩头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