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地应对老太太的盘问,简直比长工还要辛苦。
“那就再睡会儿吧。”
白梦已经完全清醒了,他舍不得浪费一点和耀东亲密接触的机会,即使这让他感到巨大的害羞,但这和得到幸福比起来根本微不足道。
虽然发情期会意识涣散,但朦胧的记忆还是有的,白梦感受到了林耀东的温柔和体贴,也记得他一次又一次强势地插入时肌肉喷发的模样。
林耀东不知道自己又睡了多久,醒来时白梦正认真地凝望着自己,那眼神林耀东在国外当家庭教师时从主家的小孩身上看到过,敬仰又带着深深的崇拜,很让人有成就感。
被撞破的人窘迫地低下了头,从林耀东的视角刚好看到他白藕一般的脖颈和带着潮红的耳朵,害羞是会传染的,本来什么都做过了的林耀东,也有些尴尬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张了张嘴说了句,“今天可得去老太太那儿走一趟了。”
白梦轻轻地嗯了一声,他发现低头并不能让他减少和林耀东对视带来的羞意,因为低头的瞬间他的额头会抵在林耀东滚烫的胸膛,那里还有大片红迹,连带着后背留下的混乱指痕,没有一处不再提醒着他两个人之间发生了什么。
林耀东终究更坦然一些,虽然他也不想破坏眼前温情的环境,可让他保持不动的理由太浅薄了,他怕别人一戳就露馅了,只能开口道,“那,我先起来了。”
“嗯……啊”
林耀东的动作并不大,但正是这细微的动静让两个人同时意识到一个问题,林耀东的阴茎还插在白梦的小穴里,他这么一动本来蛰伏的家伙一下来来了精神,生龙活虎地顶着白梦的肚子。
“抱歉……”
虽然插着睡觉是白梦要求的,但林耀东觉得自己应该负主要责任,那时候他根本无法拒绝自己的妻子,甚至还想做出更荒唐更不知羞耻的事来。
“嗯……”尽管白梦一再压抑,但经过两天的大战小穴早就红肿不堪,每动一下都透着酸麻感,仿佛随时都可能坏掉。
即使再舍不得林耀东还是拔了出来,用手指剥开白梦的双腿,看到那承受了无数欢爱的地方变得通红,忍不住用手指碰了碰,“都肿了。”
恢复理智的白梦欲盖弥彰地用手挡着下边,说什么也不准林耀东看,“不,不要看。”
林耀东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地捏了捏白梦的手腕,“得涂药。”
白梦把身体藏在被子下,又用手遮着脸,这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我自己可以,不用你……”
“你自己够不到”
林耀东已经拿来了药,好几个瓶瓶罐罐,都是这几天他托小桃去买的,“我是你的丈夫,这是我应该做的。”
用着一句话带过这两天放纵的行为,他不容拒绝地拉开了被子,打量着白梦光秃秃的下半身。
那私密处正可怜地泛着红光,少量的媚肉也翻了出来,正往外淌着骚水,林耀东感觉自己的下边又硬了几分,他稳了稳心神,用被子的一角盖住了白梦臊得通红的脸,也挡住了自己那点说不出口的私心,“忍着点……”
“啊嗯……”
涂药的过程还算顺利,白梦咬着嘴唇抱着自己的双腿,听话地任由林耀东的手指入侵自己的下体,他总是很害羞,但一直都很听话。
林耀东把地上皱巴巴的衣服捡起来,勉强把裸露的身体遮住,干咳了一声,说了句“我让小桃给你送衣服进来。”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