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笑在房间里回荡,刺得耳膜生疼。

我看着已经变成诡异的它,忽然叹了一口气。

它的笑声戛然而止,似乎不明白为什么到了这种地步我还能如此平静。

却见我端着蜡灯的手一歪,滚烫的烛油滴落下来,灼烧过我的手臂。

滋啦

皮肉和血线被灼烧的焦臭弥漫开来。

对普通人来说,这可能是难以忍受的剧痛。

但那也是对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