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热饭菜都难。”
刘知南总算明白陈正为什么厨艺那么好?,对饮食很上心了:“所以你就学会了自己做饭?”
陈正笑道:“没办法,不自己做就吃不饱饭,一开始我做的贼难吃,就跟你刚来?青桐湾的时候炖的那锅猪大肠莲藕汤一样,难闻的跟煮屎一样,邻居都报警了,说怀疑有人研究生化武器。”
刘知南撇嘴:“行了啊,怎么还翻旧账呢,我那不是第一次做么。”
陈正也?是服气,笑的不行:“我就没搞明白,你是怎么想到要用猪大肠炖藕的,别人都是排骨莲藕汤,你创新就创新吧,怎么还创新的让人恶心呢。”
刘知南想起来?也?觉得?有点好?笑:“我那不是想着排骨难炖嘛,就想着学学猪肚汤那样,用猪肚炖行不行,谁知道你们镇上肉摊的猪肚卖完了,他问我要不要大肠,说跟猪肚差不多?都是从猪肚子里掏出来?的,弄出来?也?好?吃,我这?不就买回去了么。”
陈正:“那你好?歹洗干净再煮啊,满锅都飘着什么东西。”
刘知南笑出声:“吃饭呢,能别说这?么恶心的东西了吗!还让不让人吃饭了。”
陈正:“你还知道恶心,你那锅碗都是我给你洗的。”
两个人闲嗑着以前的那事儿,菜就上来?了。
先上的是刘知南点的那两只炖猪蹄,附加两个蘸碟。
刘知南给陈正递筷子:“炖的烂糊,配上他家自己的这?个蘸碟,绝了。”
陈正接过筷子,蹄花汤是清炖的,筷子一夹猪蹄,筋骨处便断了,□□弹弹的皮儿耙软的很,裹上加了剁椒葱花的蘸碟,蹄花儿滴着红油入嘴,一抿即化。
“不错。”陈正嘴角流着一点红油辣子,给出了他的点评。
刘知南埋头啃着自己的那一只,海带和豆子也?好?吃。
老板娘将刚火爆炒出来?的腰花和一盘凉拌猪耳朵一起上了,来?告诉两人道:“刚刚的一笼咸烧白卖光了,下一笼还在蒸,得?再等个十分钟,你们先吃。”
刘知南又去打了两碗白米饭回来?,这?些菜最下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