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若有些沮丧了。却在同时想起那年的情人节,在这里,自己曾抚摸着那张太师椅,笑她爸爸的旱烟袋……却如今,真的物是人非了。
稍一侧目,旁若便看到那间曾是边漫的屋子,门,是半掩着的。
旁若心一阵狂跳,一步一步走过去时,重似千斤。
门被旁若推开,迎面,便是一股较为腐朽的气味,旁若掩鼻踏入,只觉天地又暗了几分。
微眯着眼,稍微调整了一下光线,旁若开始环视四周。
还是一样的,还是大立柜,还是方书桌,那上面吊着的灯泡都似乎还是两年前的那一只,还有,那张床,曾经歇息时她在上面还呵过边漫的痒……
等等,那床上好像有人?
鼓鼓的被子里,分明是一个人躲在那里。不见头不见脚的,怎么看怎么像是她的睡姿。
“边漫……”旁若捂住嘴一声惊呼,她没想到!
被子里没有动静,旁若的那一声好像被空气吃掉了一般,仍是死寂一片。